会，应该是在听汇报，着耳机，自己并没有说话。连天雪看他从卧室来，伸手示意他过来，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们分手，他很难过的。”斯昭很笃定，不然他不会梦见斯和哭。他拿先前顾新晔的话说回去，“他很你啊，不然才不会拒绝和天雪哥结婚……你去跟他说你他想他了。”

    中午吃过饭，连天雪给他了杯茶，去上班了。斯昭等他走以后，给顾新晔打电话。

    哭什么呢，大后斯昭从没见过斯和掉泪，很稀奇。谁知梦里的斯和也不让抱，他越抱，斯和就变得越小，最后缩成一粒枣，才终于让他握在了手心。

    “我要是能问他还问你嘛？”斯昭理直气壮，“你们分手了不还是同事吗，不也是整天在一起工作吗？我不问你问谁！”

    顾新晔说：“没有整天……他去跑渠，我在公司业务，并不是每天都在一起。”他沉默了一会儿，“和好了啊，现在是朋友，是公司合伙人。”

    斯昭觉今天天雪哥脾气好的不像话，半天了一句都没骂过他，还给了。这是什么待遇？是跟他睡过就会有这好待遇吗？

    斯昭把斯和吞掉了，咽到肚里，才听见斯和在他的里说“我好难过”。

    难过什么呢，是不是和顾新晔分手的事？既然不想分开，就别让人家走啊。

    顾新晔很快接了，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怎么可能，我当然他啊，但是……”顾新晔很苦恼的样，“唉，你看着我这样很傻吧。我怕他没那么喜我，只是像喜一本书一样喜我。也许你哥没什么喜的东西，他就是习惯和我上床了，所以愿意和我结婚——”

    那晚许了很多承诺，都有录音为证。还说了不需要斯和，让他别提了。斯昭也不想提，他自觉为斯和了很多努力，以后只要天雪哥不手，想必斯和一定能好成绩。他梦都梦到斯和，夜里发烧睡不安稳，斯和好像在他旁边哭。

    斯昭问：“斯和怎么样，你们和好了吗？”

    顾新晔反问回去：“你怎么不问他？”

    应该是退烧了，斯昭在被里闷着发了汗，现在只是觉得四肢虚。他伸脖去看屏幕，天雪哥没关麦克风，于是也没说话，就在边上靠着。

    话筒里很安静，斯昭又问：“难你不喜他了吗？”如果是那样，他要去撞死顾新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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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斯昭又被得很舒服，天雪哥的手很大，手劲适中，肩颈也被松了。斯昭于是想自己是不是在哪方面有天赋在，第一次和男的，就哄得他这么好，这么顺着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