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新晔说得很好，但斯昭觉得不对：“他怎么能说你错！”

    “我哪有离开你，明明都是你不理我。我给你打钱你还要生我气，你觉得我不起六千块吗？”斯昭还惦记这件事，“你和蟑螂是这样分手的吗？真的不是他我要，是我非让他收的。”

    斯和摇：“是我的错，我什么事都不跟你说。我其实是生你气了，对不起，我太小气了，都是我的问题。”

    斯和还在哭，他哭的次数太少，泪攒了太久，本停不来。直到呼碱中毒，斯昭慌忙用手捂住他的鼻。又缓了很久，斯和泪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说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话？连天雪想，斯和有病吧，自己喜谁就抓牢行不行，怎么还有推给别人的，斯昭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斯和着鼻，不肯抬：“我的不好，你不要生我气，不要离开我。”

    斯昭立刻明白：“是因为订婚仪式那个讲话吗？你没错啊，是我没好好检查他的发言稿，他都给我看了，我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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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昭拍拍他的后背，斯和靠着他，斯和还有很脆弱需要依赖他的时候。“能帮你也是我想的事啊……你为什么不能欠我，我想你欠我的。”

    斯昭赶说：“他的当然是你了啊，后来我也没代过你的课了。”他又补充，“但你不回我消息，确实不对。”

    斯昭说：“不用啊，天雪哥就对我好的。”算斯昭懂事。

    “真的吗？”斯和还是抓着他的肩膀说，“不要让他伤害你，好吗？有事你就给我发信息。”

    警察附和：“一家人有什么欠不欠的呢？算那么清楚，亲就淡了，你不让他帮你，他在家里没什么参与，自然就疏远了。”

    “你别说他是蟑螂……”斯和说，“是这样，他也说是我错了，我不该拒绝你帮忙，是我没把你当兄弟。”

    斯和，说：“对不起，我以后会回的。”他眨眨，低声说，“但其实，说不定你们更合适，如果当时你们谈恋就好了。新晔很会人，他会对你非常好。”

沟了。

    连天雪从卫生间来，看到斯和搂着斯昭，两人贴很近。斯和说：“我偷偷恨你了，因为他第一次见到的是你，帮他的是你……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件事，其实是我替你的，但我却恨你，不回你信息……对不起，这个明明跟你没关系。”

    “对不起，是我太坏了，我对你不好。”斯和回抱住斯昭，把搁在弟弟的肩膀，“我只是不想你为我很辛苦，我已经欠你非常多了……我会赚很多钱，你就好好读书，想什么什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