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都说你是连先生的地人。”闻桉慢吞吞，“我觉得也有一定理，不然你怎么会总扰他相亲……哦，我哥说，你是替人。”

    斯昭说：“和……朋友。”

    其实是闻桉总联系斯昭，他记得上次见面斯昭很吃舒芙，所以后面看到有推送新开的甜品店就总转发给斯昭。其实斯昭平等地喜一切，但闻桉就只记第一次吃什么。

    首先，他不歧视男同恋，因为他哥也是。但说的话，斯昭还是喜，他活了二十四年只和女孩谈恋。

    “和谁？”连天雪手上的，暂时好说话。

    “你最近都不给我转发甜品店了。”斯昭随一说，“很忙吗？”

    斯昭吐到他手里的纸巾里，依旧觉得天雪哥随呼轻微上动的结像枚鸽，里面或许能孵只小鸟。

    柠檬茶，柠檬茶……斯昭一不小心又让牙刮到了，赶看天雪哥表。好在连天雪只是微微蹙眉，呼又渐渐放缓了，沉了某无言的愉悦中，没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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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昭很容易走神，好在已经形成了一肌记忆，连天雪没发现。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指尖不急不躁地敲打着节奏。另一只手抚在斯昭的后脑勺，在发丝里，好的时候是安抚绪，坏的时候是往摁。

    一句实话噎得斯昭一气上不来，指着他：“好，好，我破产了，今天你请客吧！”闻桉说行。

    斯昭皱眉：“不要，我不喜男的。”

    闻桉端着莲红豆沙说：“不是，因为你家破产了，我哥让我少搭理你。”

    “牙能不能收着？”连天雪又摸他的牙，很嫌弃斯昭发呆。

    他们边吃边聊，闻桉说自己还在相亲，可惜不太顺利，至今没人跟他吃第二顿饭。“除了你。”闻桉说，“你要是没破产就好了，我跟你相亲。”男男女女都嫌他没意思，就斯昭夸他吃得多。

抓发，他微微后仰，没镜，放的发随意地贴在沙发靠背上，睛半阖着，像斯昭的同辈学。

    斯昭龇牙咧嘴，糊：“已经嘴张很大了……”他爬到沙发上，觉得自己已经得够好了，要求升级，“我午去吃甜品自助，行不行？”他拿大众评划给他看，“这个，刚开业八折呢。”

    斯昭想到上次天雪哥发火，赶说：“不是替！”他贼心虚地环顾四周，低声，“只是人。”

    什么朋友，有几个朋友，是林折桂跟李觅不就说了？连天雪，让张叔送他去，张叔说是和闻桉吃糕去了。连天雪都不知他俩什么时候这么好，懒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