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昭说：“你看，它心里有你，只你。”

    “……”连天雪揪着阿瑞斯的脖，扇了它一耳光，“贱狗。”老比格听不懂，也没被扇痛，亲昵地主人的手，快给尾带着扭到外太空了。

    去郊外的路上，斯昭很兴奋：“我一直更喜猫的，没想到第一只养的竟然是狗。”

    而且阿瑞斯很懂礼貌的，只是太久不和主人见面才那么激动，被摸舒服了就躺在地上哈赤哈赤气。斯昭跟它玩，握手、坐、躺倒，甚至装死阿瑞斯都能到，轻松完成，还了斯昭。

    其实养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斯昭只觉得狗可狗好玩，但真正照顾起来每天会非常忙。单说遛狗，阿瑞斯一天要遛两次，门要陪它玩球，给它喂捡屎。而且阿瑞斯是条很贱的狗，和别的狗一起碰上，还要心它们会不会吵架，阿瑞斯会不会遭欺负或者单纯是因为吵架吵不过而心抑郁。

    连天雪蹲来，重新给狗拴上链，递到斯昭手里：“以后你，它咬烂沙发还是在窗帘上，我都罚你，你是它的直接负责人。”

    斯昭赶拉住他：“我没有不喜好不好！我只是觉得缘分很奇妙，你没觉得阿瑞斯亲我的吗？”

    到郊外，看阿瑞斯的小松了狗绳，一条健壮的大耳朵狗火车似的冲过来，发些很难听的狗叫，扑在连天雪的西上。老狗卖萌，又又倒，狠狠了他一。

    连天雪还怪阿瑞斯不把球捡回来，其实只要说一句“捡回来”，阿瑞斯就会甩着耳朵狂奔过去，叼着玩球狂奔回来。它是一条激动了会随地大小便，嗓门大，但总文化课过关的好狗。斯昭觉得连天雪对狗未免太苛刻。

    但斯昭非要把阿瑞斯接回来，他在家就还得喂狗、遛狗、教育狗。

    连天雪说：“不喜那养什么，回去了。”他跟司机说，“掉，回家了。”

    连天雪冷哼一声：“它对谁都翻肚，没人特殊。”

    车门一开，比格犬就往上，倒不是聪明，只是主人在哪儿它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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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天雪看斯昭喜狗了，因为这两天斯昭总是很主动地亲吻拥抱，然后给他讲斯诚桦如何不让他们养，接着家里的用品就越来越多，铁围栏也陆续装好了。

    “你养了狗，就得负责的。”连天雪抱着老比格冷酷地说，“以后你再也不能睡懒觉了，到它死，你都得早上门遛它。”

    “它真有这么坏吗？”斯昭说，“阿瑞斯都多大岁数了，不会搞很大破坏的。”

    连天雪觉得斯昭自己都还是被养着的小孩，没法到养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