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昭怎么还不来，上就要上课了！”收作业的小组急得团团转。

    课代表说：“算了，先给我吧，我跟老师说声，让她等补过去。”

    早读前五分钟，林菁轻往墙上的挂钟瞥了，旁的座位依旧空空如也，她悠悠地叹了气，转从后面的书包里英语书来。

    吱嘎——

    姜时昭拉开椅，踱步坐，书包随意往椅背一挂，样无打采的。

    “昭昭！你终于来了。”

    林菁轻呼一气，“还以为你要请假，丢我一人上学呢。”

    姜时昭转过去掏书包：“放心吧，不来一定提前和你说，今天是我起迟了。”

    林菁轻左看右看，愣是觉得哪里奇怪，刚要说什么，就被各科课代表围上来讨要作业给打断了。

    “姜时昭，作业呢？！快来不及了！”

    “没。”

    “一都没？！不可能吧？主课的作业你总该了？”

    他们拿着记名字的小纸条，踌躇地看着她。

    她转从包里早读和第一节课要用的书目。

    “对，昨天人不太舒服，就都没写，把我记上吧，没事。”

    手臂酸胀不堪，指尖一，几本作业全都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散落开来。

    姜时昭眉锁得更，弯腰，不耐地将那些书册捡拾起来，动作烦躁，一双手抢在她之前把地上的册拾了起来。

    “不啊，你这不是都了吗？！”

    那弯腰捡本的课代表神疑惑，把书转过来递到姜时昭面前，颇有兴师问罪的样。

    “不是写的好么，还说自己一没动，这作业我收走了啊，次早来，这不耽误我们时间吗，哎，你什么——”

    诚如课代表所说，那本该空白的纸页，全被工整地写满了答案。

    字迹隽秀，井然有序，一如那人清风霁月的面孔。

    她神一滞，面变得更加难看。

    -

    上午最后一节是语文课，老师趁早上把作业批好发，就等着这节课讲题。

    但上就要吃饭，大家不是在底开着小差，就是偷摸着理科作业。

    老师在讲台缓速且冗地讲解着作业，环顾一圈，见到大家心不在焉，有些挂不住脸，说到古文默写的填空题时，把开小差摸样最明显的姜时昭给叫了起来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