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还得保证！”苏景秋拍了脯：“这样吧，这件事我不指望你了，我行我上，我我们生活的监督员和指导员。”

    司明明扶着洗手台笑了。苏景秋此刻理直气壮，司明明知他就是这样想的。她带团队，除了谁行谁上外，也尊重属的个人意愿。此刻的苏景秋给自己能力盖章了，说他行，又有烈的意愿，那司明明自然不能拦着。支持：“行，你上。你负责。有问题你背锅、你检讨。”

    “你别给我搞理学那。”苏景秋拍了她：“我看你人习惯了！”

    司明明又笑了。

    她觉得她的新婚之夜过得不错，她的人有可，好看的脸让人忽略他满脑的废料，臂纹都遮不住他的天真。诚然这看起来是一场闹剧，但他们以及边的人在这场闹剧中又汲取了不一样的快乐。也算有得有失。

    他们的婚礼就这样结束了，离开雪山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松了气。

    司明明要继续环疆旅行，用完她来之不易的婚假。苏景秋因为休假在先，需要回北京经营他的两家店铺。跟司明明分别的时候，他再三与她确认：“一个人行吗？”

    “你还需要再了解我一。”

    自打张乐乐结婚、陆曼曼国后，司明明的旅行几乎都是一人完成的。她并不胆怯一个人上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自在。

    “那我回去等你。”

    二人就这样分开了。他们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明明没有基础，但苏景秋却十分担忧她的安危。他发了几个电话给她，是他在新疆当地的朋友。并叮嘱她：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他们。无论南疆还是北疆，无论在哪，他们都用。这会儿他像司明明的战友和朋友，一颗红心向着她。

    司明明觉得他过于婆婆妈妈，就说：“不放心你就跟着走呗！”

    “那就走呗！”苏景秋已经走了五十公里，又掉回来了。这也太过儿戏了，司明明不理解，苏景秋也不理解。他只是觉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地的。他也有自己的英雄主义，他的英雄主义不允许他这样不德的事。

    “约法三章。”司明明见赶不走他，竖起三手指给苏景秋立规矩：“第一，怎么玩、去哪，都听我的，别唧唧歪歪；第二，我打电话你不许嘴；第三，我把账单发给你，费用aa。”

    “好好好，我真是活该。”苏景秋拿起手机看司明明给他的截图。司明明的旅行风格像她一贯的作风，每一晚的酒店都定了，每一天的安排也都很详细。再看价格，他大概知她300万年薪都到哪了。他苏景秋的老婆，住小房、不背名牌包、没有奢侈品，来旅行动辄四五千一晚的酒店，她都不眨地定了。苏景秋对司明明竖大拇指：“真，我现在回北京来得及吗？”

    司明明一把拽住苏景秋：“上车吧你！”

    苏景秋真没见过哪个女的像她这样，钱去在她上毫无痕迹。开车的时候不时看看司明明，探究她年薪其他的去向。

    “别看了，有话你就问。”

    “问问你的消费观。”苏景秋说。

    “咱俩熟到要探讨观念的地步了么？”司明明故意气他。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