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常觉一样吗？”

    司明明一句都没听到，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觉得苏景秋是一条大蟒蛇，在丛林里钻来钻去。到来的时候她拼命扭着，苏景秋狠狠箍住她，不许她动。

    他又看她的睛，她那素来冷淡的睛此刻满是迷雾，微微闭着，颊边的两抹红让她变得比从前柔和。将靠在他肩膀，又多了一些虚假的乖巧。

    “我还没完事儿呢！”苏景秋说。

    他像装了达，在这个早上没完没了。

    “你不会是用这方式愤吧？”司明明问他。

    “什么愤？”

    “叶惊秋的，和昨天晚上失踪的。”

    苏景秋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司明明说：“那你真是看我了，我可不为自己的动行为找借。我单纯就是肤浅、原始。”苏景秋还真就不在乎了，什么叶惊秋，那一定是狗，不然司明明会跟他苏景秋结婚吗？她开会不跟他说又能怎么样，以后他去玩也不告诉她。

    “戒……司明明谨慎提议：“不如我们去买个戒指？”

    “我才不买呢！”苏景秋说：“戒指影响我卖饭卖酒。”

    “你倒是清楚你的优势在哪。”

    苏景秋门去了，因为这一早上的风一度，整个人就彻底消了气，本不需要再哄了。

    午给司明明发消息：“待会儿一起晚饭？”

    “忙。有事？”司明明回他。

    “你好”二字终于从两个人的对话之中消失了，但讲话仍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像两个不熟的人在，无论怎么看都生疏。

    “倒是没事，要么你来我餐厅，一起随便吃一？你们的破堂不健康。”

    “我们的破堂胜在味丰富。”司明明辩解一句，又回：“好的。”

    工作日的餐厅晚市很繁忙，司明明到的时候苏景秋正在里面忙碌，一派烟熏火燎的景象。司明明坐到苏景秋给她留的专属座位，一抬看到胡奇走了来。胡奇公司在北京的办公室也在他们附近。司明明一时说不清他是故意来的还是凑巧偶遇的，但这都不重要，因为胡奇朝她走来，堂而皇之坐在她对面。

    涛涛忙碰苏景秋胳膊：“老大！老大！你看老板娘，跟那男的笑了！”

    苏景秋一抬，就看到司明明还真的跟对面的傻男的笑了。那男的怎么得跟四田似的！

    一块石（十四）

    司明明看着胡奇， 又不是什么仇人，加之要合作，自然要礼貌。但当胡奇手伸到公文包里的时候， 司明明说：“别拿礼、红包， 也别掏电脑。”

    胡奇被她的如临大敌逗笑了，拿了电烟。他其实没有烟瘾， 但压力大的时候喜嘬几。

    “我能一吗？”他问司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