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陆曼曼问。

    “就有一次在游乐园里见到的那个爸爸，你们还记得吗？”

    “那个英俊的好脾气的爸爸？”陆曼曼问。

    “对！”张乐乐：“我们在一栋办公楼里，有一天在电梯间碰上了。他竟然还记得我，问我一一怎么样？是不是会说很多很多话了。”

    陆曼曼一拍桌：“那男的我记得！我对他印象好！看着不险！”

    “不是，你这么激动什么？”张乐乐有困惑：“我又不谈恋。就算要谈也要拿了离婚证再谈啊。”

    “你别给我来这，你跟白杨已经确定要离婚了，是他自己总拖着不去。你们已经破裂了，婚姻名存实亡，你看看别的男的怎么了？”陆曼曼教育张乐乐：“看看别的男人，又不让你结婚。”

    “我也不打算结婚了。”张乐乐说：“我这段还没结束，对婚姻提不起兴致了。我只想带着一一好好过日，把一一带大。说实话我现在看见男的就抵。”

    大概刚离婚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心理过程，很讨厌异、觉得婚姻麻烦、只想一个人清清静静的。与人往太累了，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疲惫。

    但对张乐乐来说，整又是快乐的、光的、向上的，她很久没有一个人全权计划某些事了，那决定的觉真的很好。

    比如最近，她想一个人带一一去珠海和广州，小朋友都喜的地方，也想借机实现一一人生中第一次飞行验。她有些担忧地问好友：“我可以吗？我能行吗？我怕我一个人带一一顾不过来，也怕她在外面生病、土不服，万一生病了就糟糕了，我妈要骂我的。”

    “别焦虑。”陆曼曼说：“别忘了，你还有一个“无业游民”朋友。我陪你去，你发我行程就行。就那游乐园过山车，我自己能坐五个来回。我玩！”

    张乐乐就又开心起来，又觉得自己可以了。司明明也想去，但年底了，她接连几个总结汇报要，还有几个大会要参加，实在腾不空来。这些都没关系，最让司明明烦躁的是她需要跟胡奇一起差。

    那个项目立项后，司明明安排了专人对接胡奇公司和团队，她着实躲了个清闲。加之胡奇去国外结项，他们只偶尔碰到一次。每次胡奇见到她，里都有探究的神，似乎急切想跟她叙旧。

    “嘛啊他？”陆曼曼说：“那孙还是那么险吗？”

    “不知啊，不熟，但避不开。”司明明咬着，看着手指发呆。苏景秋太宽，在她家门前为她的拇指指上了指，还威胁她：摘掉给他转五百。他准备借此发家致富。

    “那莽夫是觉得打劫你比开餐厅赚钱吗？”陆曼曼玩笑。她至今还未以司明明朋友份正式见过苏景秋，但苏景秋的笑话她倒是听来不少。

    “他餐厅生意不错，了几款新品卖爆了。”司明明认真替苏景秋解释：“他其实比我收。”

    “司明明你又听不懂玩笑！”陆曼曼嘟嘴抗议：“而且你竟然替他说话！”

    司明明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的心永远向着你。”

    “你胡说。”陆曼曼哼一声：“除非你说苏景秋是狗。”

    “苏景秋是狗。”司明明说。

    一边的张乐乐听不去了，打断她们：“好歹苏景秋帮过我几次忙，我要站在苏景秋那队，他不是狗，他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