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原谅你。”

    “你在敷衍我。”

    “你再没完没了我真要动手了。”

    司明明没有猎奇的心理，后是小朋友、外面是好朋友，她并没有心思跟他在这里搂搂抱抱解决“陈年夙愿”。推开苏景秋扯着他衣袖将他带了去。

    张乐乐已经喝趴了，陆曼曼在跟叶惊秋喋喋不休她那个甩不掉的小垃圾，叶惊秋呢，在应和她。家里这七八糟的盛况当属空前，司明明应付不来，转又回去陪一一睡觉。

    外面再怎么样她都不去，都给苏景秋应付。她听到苏景秋一会儿揪着喝多的陆曼曼去卫生间，一会儿把叶惊秋带去台透气，一会儿陪陆曼曼骂她那个脏心烂肺的小垃圾。

    她的家里充斥着这样真实的声音，听到苏景秋跟好朋友们打成一团，用心地照顾着他们。她就觉得有什么事是一定要去计较的呢？

    这世界上可曾有一个满分的人吗？

    可曾有不吵架始终甜的恋人吗？

    可曾有过没有任何一次想要放弃的吗？

    如果有，那一定是了不起的事。

    可她遇到的人就是这样的，她的就是这样的。她遭遇了一次怀疑就想让所有的归零，这未免太过武断了。

    外面的闹映照她心的安宁，一一的睡颜真好看，也让司明明觉得快乐。陆曼曼终于没有动静了，叶惊秋也在吐了三次后安静去。

    苏景秋的洁癖发作了，尽人是微醺状，但看着歪倒的酒瓶和满桌的狼藉开始觉得焦虑。不行，我得打扫净。我真是太喜劳动了。

    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开始了劳作。酒杯碗筷碰到一起发清脆的声响，从餐厅到厨房。一个不稳，肩膀撞门上，哎呦我一声。一个人就能演一个小品，明明没说话，但每一个动作都是令人“振聋发聩”的台词。

    司明明叹气，无奈地走去，准备帮他一把。

    苏景秋听到动静，回过，突然低吼一声：“站住！别动！”

    司明明一愣：“怎么了？”

    他转而笑了：“怎么能让明总这活呢！你边呆着去吧！”

    “没事。我可以帮你把碗放洗碗机。”

    “可以吗？”苏景秋问。

    “不可以吗？”司明明反问。

    苏景秋就笑了。

    他酒后会有一的鼻音，嗓音也不似平常朗，听起来有黏糊，又像小孩在撒、小狗在摇尾：“辛苦司明明了。辛苦了。”他说：“你要是累了，就停，不用你。”

    司明明罕见伸手拍了拍他，说：“不辛苦。”

    “你摸狗呢？”苏景秋问。

    “如果你不觉得冒犯的话……

    苏景秋就撇撇嘴：“我就算是狗，也是一条凶狠的藏獒，让别人闻风丧胆。”说完拍拍心，将那个酒嗝拍去。他发现似乎久不饮酒，他已经不胜酒力。这酒就让他目眩。

    然而司明明说的话让这状况更加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