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言语所哄骗，樊浩博竟然觉得去取九个人的魂魄，以换九人还，是笔划算的买卖。

    早就熟悉这程，沈隐青轻车熟路，很快河边便泛起了阵阵黑雾，他睛都不敢眨，生怕从里面冒一张熟悉的面孔。

    沈隐青的推断倒也没错，只是樊浩博无法给他确切的回答，“我不知，或许是吧。”

    舒清涵难免有些懊悔，“如果早有预，我就不会让你们多休息那两天了。”

    “谁也没料到会这样，”许薇拍拍她的肩以表安，“没必要自责，现在挽回损失就行了。”

    了解事的来龙去脉，就只剩请差送周怜雪二人地府，到自己活了，沈隐青就把腓腓放在自己心挑选的石上，并叮嘱他：“没事不要跑，免得我回又发现你这家伙不在了，还得费工夫去找你。”

    腓腓惬意趴在石上，挥挥尾当回应。

    遇到这档事，警局其他同事不清楚也正常，毕竟他们只是普通人，如果遇到鬼怪之事，难以辨别其中真假，被提醒后才恍然大悟，这况已经屡见不鲜。

    “我也没想到这事会牵扯这么大。”

    樊浩博本是善良的，所以“差”为他提供的意见，就是“帮助”九位溺毙于曲河的亡人，让他们能够成功还，这样他就能够积攒足够多的功德，让周怜雪去投胎转世。

    如此模棱两可，许薇心里涌不好的预，她看向舒清涵，“你们收到的漂尸一共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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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用她回答，他们就已经能猜到结果。

    而“差”所挑选的这九人，照它的意思，是他们寿本未尽，被人所害才惨死在曲河，所以帮助他们，也是在好事。

    让他们将失踪的二人资料整理后发送到她的手机，舒清涵挂断电话，和许薇面面相觑。

    舒清涵痛地着眉心，“丢了两，看样应该就是‘还’了吧。”

    更别说这活着的，还是包括贺琛在，曾经对周怜雪图谋不轨的九人。

    “九，这个数量我确定过好几次，”话虽如此，但舒清涵还是决定给警局的同事打个电话问问，“……稍等我片刻。”

    沈隐青找了块还算净的石坐，让腓腓以同样的姿势在自己怀中乖乖坐好，两双睛望穿地盯着脸越来越差的舒清涵。

自己也搭了去。

    至于那些漂尸的用途，和沈隐青猜想的差不多，就是为了承载周怜雪有些迷茫的魂魄，让她能准确找到自己要“复仇”的目标，而不是只听樊浩博的指令。

    “所以现在已经有两个人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