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果不其然，在得到言珩的肯定之后，沈隐青的绪明显涨起来，他兴地伸手指戳了戳胖乎乎的纸人，“要不然你就跟着我吧，你主人都不要你了，况且跟着他也只能当个受气包，不如跟我吃香喝辣 。”

    几乎是从牙中挤这三个字，张尧心痛地望着自己回收无望的纸人，心想这次真是亏大了，钱没赚到，还倒赔去不少。

    “应该吧。”

    沈隐青安自己，缘分的事求不得，如果纸人拒绝，同样的话他绝对不会再说第二次。

    沈隐青的视线在纸人和张尧二人上来回打转，然后侧过去问言珩：“这家伙是不打算要这个纸人了？”

    “小家伙，你怎么不过去？”沈隐青蹲，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言珩在他后，视线刚好可以越过前者肩膀，看到那地上的纸人。

    将回来的纸人收衣袖中，张尧的脸依旧没有缓和，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沈隐青面前抖如筛糠的纸人，用神示意韩雨石赶把它回来。

    饼反正画好了，纸人信不信，那就要听天由命了。

    面对张尧疑惑的神询问，韩雨石拼命摇着，连句整话都说不来。注意到他鼻翼两侧的细密汗珠，张尧沉默了，再望向沈隐青的时候，神中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反而是带了些许凝重。

    但韩雨石不敢动，因为他也受到了来源不明的压迫，刻会到纸人此刻面临的境，那被上位者注视着的觉，倘若再往前半步，他就能亲看到自己人落地的恐怖画面。

    “不好惹。”

抖的纸人，看它们脸上生动的神，不禁莞尔，确实有意思。

    所以在迫不得已之，韩雨石只能将埋，而后以倒退的姿势缓慢远离沈隐青和纸人，直到他认为安全的距离，才猛地转，逃似的回了张尧边。

    言珩可不关心除沈隐青之外的人是怎么想，就算能猜到，他也不想。况且明人都能看来，沈隐青明显是对纸人兴趣，想留，又觉着这是别人的东西，不太好意思直接“明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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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开手，其中一只迫不及待朝张尧奔了过去，另一只不知是什么况，傻愣愣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

    也正是因此，纸人抖动的幅度更大了，沈隐青看在里，都担心它会不会把自己那个小的骨给抖散架了。

    在沈隐青期待的目光、以及言珩温和的注视之，纸人只觉得天昏地暗，它多么希望现在能有个好心人来拯救自己，然而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如此困境，它不过一个小小纸人，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