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沈隐青斜睨他，“你说我以前脾气大？以前对你不够温柔？”

    以为言珩会否认，却没想，他竟了同意了这个说法：“比起如今，确实没有那么温柔。”

    沈隐青瞪他：“放！”

    “嗯，气势越发的足了。”言珩噙着笑夸他。

    他们打骂俏，石祁和石学真则在偷偷换神，小红不红难受得躺在沈隐青掌心哼哼唧唧，嘴里还念叨着不成逻辑的话。

    里面包了数句石念念的。

    在接近半山腰的位置，沈隐青忽地停脚步，看向青辽后山的方向，言珩问他怎么了。

    “的确是青鸢的气息，不过有些奇怪。”

    沈隐青面迟疑，“而且，石念念的气息也混杂其中，暴躁、难受、痛苦……很多很复杂。”

    有关石念念的这句话，他没有避开石祁和石学真，两人脸皆是一变，面面相觑，看到了对方底的惊讶。

    自从上次石念念山问题之后，山主和师父就让她去后山休养生息，以免况恶化。这些只有青辽山之人才知，就算那两只纸人叛变，它们也不可能清楚石念念的位置。

    想到这里，石祁的神越发凝重。

    还未抵达山，后山倏地爆发混，一阵地动山摇之后，小红和不红变得焦躁异常，沈隐青问它们怎么了。

    “不知，就是觉很难受，很想打人。”

    不红的解释简单直接，小红则更为贴切：“念念好像事了，她不对劲的时候，山上所有的纸人都会跟着难受。”

    石念念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