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不能太正经。

    有些便宜，不占白不占。

    许慎允将椅挪得远些，确保不会撞到云清许：“好看吗？”

    小狐狸认真地了：“好看。”

    许慎允：“······，你。”

    小狐狸的耳朵颤了颤：“我能摸一摸吗？”

    许慎允直，五分钟都没过，这人怎么从有一害羞，变成不要害羞了？

    许慎允叹了气：“先起开。”

    云清许抬，再一次直视起了许慎允。

    他好像很久没说了。

    许慎允拍了拍他后背：“先起来。”

    云清许看着他：“许慎允。”

    许慎允：“嗯？”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云清许表严肃。

    许慎允双眉微蹙：“什么？”

    云清许的狐狸微眯了起来：“我，喜，你。”

    许慎允一慌，神不自然地躲开：“你······”

    看着许慎允有些慌张的神，小狐狸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

    “我喜你，所以馋你啊。”云清许又凑近了些：“你呢，你喜我吗？”

    许慎允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似得：“我······，我不知。”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气音说来的。

    他不知。

    他不知喜应该是什么样的。

    他的母亲喜父亲，可最后一个疯了，一个娶了其他人却每天因为各事烦恼。

    他的父亲喜许江的母亲，却经不住其他人的诱惑，留恋在其他人的温柔乡中。

    喜，该是什么样的，他没见过。

    “不知？”云清许又凑近了些：“很简单啊。”

    “在我不在的时候，你会想我吗？”

    “我生病的时候，你会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