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但反过来，如果两个轻易就被挑拨，被挑动，那么说明他们的关系也没那么牢靠，也许外敌的现可以让他们把所有的矛盾关注都集中在外敌上，但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有没有敌人，都改变不了其本质。”

    “如果我真的要去争谁，他们守得住，是他们的本事，我赢不过，是我没本事，我甘拜风，愿赌服输。但是如果——”

    “他们自己守不住，那就怪不得我咯——将领打败仗，当然是将领无能，是将领自己的原因，难还要怪敌人打起仗来不够留面？”

    司徒滢嗤笑一声，扬起眉，“还是希望敌人个德方面的圣人？”

    她侃侃而谈，浇了一把在自己上。

    “不是有句话，胜败乃兵家常事？既然打仗上的胜败都可以看小事，那又何妨将上的输赢看成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尤其是你们两个，”司徒滢扫过郑楠和赵多的脸，“你们两个一看，就知你们没什么经历，也许你们会嫌我的话不中听，和你们一直以来接受的理相比，简直是歪门邪，但和你们说不要把看得太重，也是为你们好——看得越重，越容易受伤。”

    司徒滢个比她们矮上许多，加上她尤撒的作风，赵多和郑楠不经意间会将她当小孩来看。然而现在由她们看轻的小孩给她们上了一课，两个人都不免汗颜，谁都说不话。

    “其实要是今天阿她直接说来，说不定当时我让给你了。”司徒滢不在意地笑，“但是阿那么轻易就放弃了，我就没有放手。她自己不敢争，那就不能拦着别人争，对不对？阿，你不会怪我吧？”

    赵多哪里敢怪？她只想一扎里当个人形鸵鸟——当时分明有个机会，是她自己——不中用啊！

    看着赵多心低落，司徒滢笑着说：“你不用这么受打击，其实……未必就此没机会。”说着，司徒滢珠一转，转到大小上。

    大小笑起来，“怎么，这里还有我的事？”

    司徒滢笑着开：“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割了？”

    什么什么？还在低落中的赵多一振奋起神，从里爬起来，郑楠也竖起耳朵，关切地听。

    一般来说，她们只会觉得司徒滢提的是天方夜谭——哪有人会随便让侣的？

    但对方可是大小，虽然地方小，两个人恨不得把耳朵贴到大小和司徒滢上去。

    “我就不藏着掖着，直接问了，你和你那个男朋友，真心的，还是玩玩？”

    大小轻笑，“真心的嘛……算不上。”

    司徒滢笑：“那就是玩玩咯？”

    大小挑眉问：“怎么，你有兴趣？”

    司徒滢笑着接：“有啊，他得帅，我有兴趣。不过，还是要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不要隐瞒。”

    大小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