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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讲一遍你如何上我

    可发颤的双手，被冷汗打的后背，以及苍白的脸，全都在告诉谢归，此刻他在害怕。

    他抓了谢归的衣襟，连嗓音也发着颤，“我杀……”

面静寂了一秒。

    拨开糕，从糕底拿隐藏得极好的枪支，扣动扳机，对准时斯。

    “没事，没事，时津，你别怕。”

    时津甚至能预料到谢归会阻止他，一脚勾倒谢归的座位同时，右手了个假动作，将枪支凭空换到左手，再度对准时斯心。

    杀了自己从小最为信赖的哥哥。

    像夜幕空即将坠落的星星的烟火。

    时津脸上最后一滴血落，整个人陷沉寂。

    他摊开双手。

    那些被刻意模糊的记忆和话语，终于在这一刻重现。

    时津想说自己没有怕，他此刻心其实平静的很，他已经从血腥味，以及时蓬克的辱骂中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什么。

    时津面无表，双目无神，像一个只会执行任务的机人。

    谢归的声音在血溅到他脸上后，才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到他耳中。

    “崽崽，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是引。

    “睡一觉吧，什么都不要。”

    他杀人了。

    整动作行云，不带丝毫停顿。

    话的那瞬间，他目光一滞，脑海瞬间陷空白，整个人空灵、听不见任何外界声音的状态。

    “没有。”谢归语气一次对他严厉，“你没有杀谁。”

    时津觉得自己明明睁着，却怎么看都不清面前的一切，前被一层血雾笼罩，只在这层红血雾中，看到一人缓缓倒在他面前。

    砰——

    脖颈传来尖锐痛意，是谢归给他打了镇定剂。

    时斯笑。

    杀了他视为家人的人。

    去年的三月，时斯靠在他耳边，低声说：

    “杀了我。”

    他倒在谢归怀中时，顺带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才发现，除却血迹，还有自己的泪。

    谢归将他揽怀中，将他的扣在他膛，遮蔽他双目不让他看到此刻的混场面，盖住他双耳不让他听到不堪言语。

    终于能听清耳边声音时，他听到了救护车的疯狂鸣叫，看到了不知何时过来的时蓬克，他怒红的双像是要夺走他手中的枪支，冲他来一枪来为时斯报仇。

    时津扯开笑颜：“祝你生日快乐。”

    “时津！”

    暗夜天际最后一抹烟落，海面陷平静。

    引时津对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