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比了个手势，米西米西。

    晓得了，也得功德买，庄木雨暗自叹了气，心想果然不人鬼神仙，经济压力都一样的大。

    这么一想，他对那份“引华小使”的工作生纠结。

    “我们俩见过面就能用灵玉碟联系上，你有什么事儿都可以随时问我，我一定给你解答，”昭手指他的灵玉碟，“除此之外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直接问它。”

    “……我能再问你几个问题吗？”庄木雨斟酌着开。

    昭前一亮，兴地挥手招来几碟心：“当然可以，想问多少都行。”

    庄木雨沉半晌，目光带着审视，语气不像询问，更像结论：“所以你们不是诈骗，也不是整蛊，是真的神仙。”

    昭疑惑：“诈骗我懂，整……骨，是什么意思，凡人的新词吗？”

    庄木雨没有过多解释，垂眸自言自语：“所以我也是真的神仙了。”

    “地仙，”昭纠正他，“地仙是地仙，上神是上神，可不一样。”

    庄木雨锐地觉察一族歧视的味：“有什么不同？”

    “那可就说来话了……”昭慢悠悠地抿了茶，整准备给他开一堂历史大讲堂，“得从万万年前——”

    “打住，历史课以后再上，”庄木雨立刻叫停，他读书的时候最怕听历史课了，上课不到五分钟就开始打架，“你还是再给我说说引华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