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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木雨抱着瑞三的手了，被他说得一颗心都悬起来了，莫名有等待医生宣布家属病的既视。

来的临时营地只剩人形的家伙们，以及呼呼大睡中的瑞三。

    不过蛇神不是医生大夫，而是个说书人，把昭提起的过往细细说给他听。

    “后来神界大战，上重天与小重天彻底分割，古神纷纷隐去，上重天的天生仙趁机接了仙界，把地升仙都赶到小重天来，而我们这些失去领地的小山神，和从前独霸一方的神兽，就成了他们一个开刀对象。”

    “……这些跟瑞三有什么关系”庄木雨不解。

    “听起来是不是惨，不过还有更惨的，天生天养的神兽浑都是宝，留在上重天那就是一块人人可以咬一的，可要是想离开，要脱一层不说，还不知会不会被抓回去。”

    “那颗上重天遍寻不得的兽珠，就藏在人界，本界兽珠自然有应，它大了些也是因为受到兽珠的影响，要是再待久一，恐怕它的兽珠就要找上门来了。”

    “想要留在上重天，就必须听从掌世神尊一切命令，否则就会被驱逐仙界，山神们离开仙界的场，你大概知了吧。”

    一听历史课开堂，庄木雨的不受控地往旁边歪了一，他赶直腰杆儿坐正，继续听课。

    蛇神垂眸，抬手摸摸瑞三的小耳朵，小三猫毫无知觉，仍然闭着沉睡，倒叫他怀念起它闹腾的时候了：“当然有关系，这个小家伙聪明得很，生生剖自己的兽珠藏起来，还变成小掌大的模样，趁上重天那些老家伙不注意，躲引华峰，这里是天上地无人敢的地方，就算后来被发现，他们也不敢来这里抓它回去。”

    谷岁还怕真的是自己给瑞三吃太多零，都不用他哥打发，自己颠颠跑得远远的打游戏去，蛇神目光一直定在他上，看他跑远后才缓缓收回视线，微微叹气：“在人界见到它时我就猜到可能要问题，只是回来之后见它没什么异常，我以为没事的。”

    “……天地混沌未开之前，古神们或联手，或各领一职，彼此之间不说多亲近，好歹还算洽，那时候还没有所谓的神尊，上重天和小重天没有完全分开，所谓的天生仙与地升仙也不像现在差别那么大。”

    “它要是一直乖乖待着这里，大概能保得平安，可它偏偏要和你去人界走这一遭。”

    庄木雨迟疑着，昭说过，山神们依山而居，一切力量也源自于他们所倚靠的山川菏泽，失去领地又离开仙界，山神们只能渐渐染上浊气与因果，要不然就变成以祟气为的怪，更不可能再有回归仙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