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给我扎了那么大一个血窟窿！谁跟你这样啊，完全不听人说话，上来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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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的视线落在他锁骨之间，有功德云护，那伤早就愈合了，连疤痕都没有留，肌肤光洁如初，在月光白的好像会发光，他定定看着，鬼迷心窍般伸手，在原本伤 轻轻一碰。

    庄木雨垂得更低了：“清莲君说的你都听到了。”

    庄木雨手忙脚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了：“那个，之前没跟你商量就离山，是我的不对，我跟你歉，你就别生气了，”他顿了顿，声音降低了些，“还有，我爸那时候……总之谢谢你，谢谢你去寒地冥都救我们，也谢谢你帮他延了五天。”

    “什么时候发？”

    “你想去人界。”槐轻声打断。

    槐一直绷着的劲儿顿时松了。

    “我知要求你和我一起去实在太过分了，可是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虽然鬼莲君说那颗祟气是有心设计，可到底是我打开的大门，我打开的结界，它才有机会逃去，要是就这么放着不，我良心实在过不去……”

    “地仙和鬼使都没办法，你去了又如何。”

    槐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庄木雨轻轻咬着嘴里的，心中忐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有什么能为你的，可是除了把功德云借你修炼用之外，我想不别的了，现在又……”

    “我想着……什么？”

    庄木雨不吭声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所以，不是有你嘛……”

    庄木雨在底摸到一颗糙的鹅卵石，手指不断挲着粝的表面：“就是因为他们都没办法，我才想去的，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我的金光现在变厉害了，可以对付祟气，至少能减少在人界窜的祟气……”

    槐耐心地重复：“你想什么时候发？”

    “其实算起来从一开始你好像就一直在救我，咱们去找兽珠那次，我被无相召去上重天那次，还有阿谷他们，凡人、叛神和神尊，每一个都不应该留在引华峰，可你让他们住来了，”庄木雨掰着手指数，“还有这个项链，你说只有唯一一棵蘖，也给我了，我欠你这么多，都不知该怎么还。”

    庄木雨呆坐在里，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答应，准备好的一肚话术才开了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人界可不只有祟气。”

    只是指尖一即离，他和庄木雨就像电似的，同时别开了视线，他收回手，指与拇指隐晦地搓了搓，指指尖有灼，泡在凉里也无法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