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您没有罩啊，这可不行，”小孙意识地倒退了几步，“我给您找个罩吧，唉，要是放在前几天，不罩可不来。”

    “您也是咱们这儿的？”小孙惊讶，“我好像没见过您呢，是从外地回来看老人吗？哎哟，这个得提前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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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庄木雨把包背到前面，“有没有觉到什么？”

    “是吧，这一带老人小孩儿多，特殊时期，能不门还是不要门的好。”

    半旧不新的玻璃门没有上锁，看来应该还在正常工作，庄木雨拉着槐在旁边的车棚里观察一会儿，几乎一个小时过去，别说来办事的街坊，路上连行人的影都没见，要不是路上还能见到行驶的公车，他简直要怀疑这座城已经变成空城了。

    它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尤其是看到塑料车棚上破的几个之后。

，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站在老单位大门前了。

    瑞三和槐都摇了摇，庄木雨也没发现方圆百里范围有祟气的踪迹，心中悬着的石稳稳落地，他忍不住多瞄了几老单位的大门，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老熟人。

    “是啊，这不是太多人中招了吗，咱们这儿本来就没多少人，差儿团灭，”小孙苦着脸，“现在就剩我和另外两个同事了，每个人值班一周，虽然街坊们基本上不来吧，就怕他们走空了。”

    “就可以，谢谢，”庄木雨和他一起坐，状似无意地问，“只有你一个人值班啊？”

    槐见状立刻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言不发地拿过瑞三和双肩包，不过他和瑞三的关系可没有亲近到可以容忍它骑到自己上，瑞三显然抱有同样的想法，连被他背着都不乐意，轻巧地来，几上旁边的大榕树，甩甩尾在树上起来。

    庄木雨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猛然回过就见到了一张熟面孔，准确地说是半张。

    “咪，”瑞三在背包里本待不住，猫猫努力开拉链，“你以前住在这里吗？”

    “您有什么事？”

    街办门冷清，工作人员比往常少了一大半，不过影响应该不大，现在家家都关门闭的，就算有事要办，大概也不会挑未知疫病横行的时候跑来办，单位里留着的应该都是值班人员。

    “我去去就回，你们别跑。”

    他说着走到自己的位置，也是庄木雨的旧工位，从屉里翻两个罩，庄木雨知罩其实本没用，不过还是了声谢，接过来顺势上，小孙在饮机那儿给他接了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几天都没人过来，也就没泡茶，您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