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木雨顿时傻：“跑了？不是让它在这儿等着吗，怎么就跑了？跑哪儿去了？”

    庄木雨从包里翻谷岁给的手机，仔细查询刘老家的路线，是同省的另一个小城市，离这里不算很远，不过走之前他还有一个想去的地方。

    槐听完思忖了一会儿，锐地抓住了重：“好的人比差的人死得更快？”

    庄木雨没留意这一层，听他一说心一震，迟疑：“只有一个例，说不定是碰巧，不过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以云的速度，他们走完刘回老家的路程都用不到一小时，但是时间并不是重，他将云降得很低，沿着可能的路线不疾不徐地飞过去，走了两个来回都没发现哪里有问题，庄木雨眉心一皱起，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猜测来：“什么都没有，难是我猜错了……”

    能飞的最大好是随时能看到底的异状，滴滴打云这事儿庄木雨已经很熟了，毕竟这么小事儿还要槐动手的话，他就太没用了。

    ◇  “跂踵，鸟，孵化。”

    庄木雨来的时候槐还在车棚里，不愧是树，不挪窝是天，要比耐没人能比的过他。

    “你也不看着儿……”

    “瑞三呢？”庄木雨看了空空的榕树。

    他没办法顾及所有人，只能成全自己的一私心了。

整个人轻盈了许多，枯燥孤单的值班带来的沉闷一扫而空。

    “先去你说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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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在这工作了几十年，家也在附近，他从前还去过她家吃饭，凭着记忆来到居民楼，都不用上楼就知是哪一，因为隔离手段极其夸张，不但人不能门，连台都被白的防护材料包起来，只留了一个小换气，在楼看着都憋得慌。

    槐全程陪着他，不多说不多问，但只要他在旁边站着，庄木雨就觉得有底气。

    槐无所谓：“跑了。”

    “不知。”

    “快过去吧，”他站在刘的工位旁，默默看着窗外的晴空，不断默念着，“会过去的吧，很快会过去的吧。”

    他没想打扰刘的家人，只是让功德云飞上去，往那小送去一金光，和他给小孙的一样，足够保护他们不受祟气的伤害。

    “走不丢的。”槐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就算走丢了也没关系，正好少一个碍事的玩意儿。

    他把刘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略过了他们的私人，只说有个工作人员受到了染，他怀疑刘回家的路径上有传染源。

    庄木雨都胀了，着太：“我刚刚得到了一线索，说不定我们可以先往那个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