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普通人谁会这么耗费苦心？”

    “但如果是一个心机沉的帝王，就有可能。”

    “别忘了，顾玄祁也是他的。”

    “既然顾玄祁都那么有心机，为先帝，你猜他的心思，会不会更重呢？”

    小三只觉得像是在听天书似的。

    【宿主，万一是你想太多了呢？】

    陆时言倒是没有生气，“说不定呢？”

    陆时言看着天空，第一次对皇室有了一沉的恐怖实。

    “如果都是真的，顾淮凌……”

    陆时言的话到即止，但却也能猜得到他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如果都是真的，顾淮凌比顾玄祁更悲哀了吧。

    而事实上，陆时言的猜测都是对的。

    那支先帝给顾淮凌的军队，的确是从所有军队里的每个分调的。

    然后再化零为整，便组成了一支足够威胁到顾玄祁地位的军队。

    如今这么多年去，那些人手里又发展到了多少人呢？

    顾玄祁听着顾淮凌的话，整个人呆住，似乎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

    但细细想来，又觉得不是没有可能。

    顾淮凌手里此刻挲着那枚兵符，显然都是真的。

    顾玄祁笑了，被气笑了。

    但又有一骨里的悲哀。

    “化整为零……化零为整……父皇你还真是好心机啊……”

    可细说起来，却又有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如果都是真的，你不觉得有很大的不足吗？”

    “一旦你事了，这么分散的军队，真的能够在第一时间聚齐吗？”

    顾淮凌此刻看着顾玄祁没有那胜利的快。

    “所以，大将军也是后手之一。”

    顾玄祁：“……”

    “你的亲卫军，皇的禁军，都是足够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