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怎么？”

    “让人去查一查上一批实验员的名单呗。”

    顾允成看他表面上那副吊儿郎当的样，没忍住笑声，

    “好好说话。”

    周律野瞥了他一，随后转朝楼看去。

    “直接暗中截人带回来审，一了百了。”

    顾允成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他上的人味相比之前又少了些。

    他以前上大学辅修心理学时严重怀疑过周律野有烈的厌世倾向，但后来迹象表明，他只是格过于独特，骨里还算正常。

    他有时候也猜不透周律野在想什么，上一秒还在嬉笑脸的男人有可能一秒就用神力把人压成一摊泥。

    “那年分化，你一直没说结果。”

    周律野没回，着双臂继续打量人来人往的十字路，

    “检测不来，没有上限。”

    “阿成，我还记得你当时大喊不可能的破防样哈哈哈哈哈。”

    顾允成瞬间黑脸，立不再旧事重提，

    “中午我要带奚宝去吃饭，你自便。”

    周律野突然就笑不来了：“……”

    “临月呢？不会真跟奚宝说的那样跑了吧？”

    “……”

    “没有，他在家里待闷了，还在外面散心，玩够了就会回来。”

    顾允成没戳破他的死鸭嘴，只留一句需要帮忙就说后便提包离开。

    他的确也只是客气，毕竟他知这人本用不到他。

    周律野手底的人一个比一个神秘，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而且能覆盖到各领域。

    就比如说一个男人他看似是著名外科大夫，实则背地里一直在替周律野办事。

    他都不知周律野是怎么到的，当初周老先生连夜把人丢国，等过了三年人回来后就变得越发离奇。

    顾允成突然想起自己上班时习惯静音，他电梯键，有些不敢看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