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敢想象，如果是别的人拥有这力量，那他们又会去什么？

    “沙沙沙——”

    临月赶忙用脚踩地上的血迹，他正要装得若无其事，后一只大手骤然扣住他的脖颈。

    “呃——”

    “灵识都退化了？认不我是你新找的家，还是你原来的主人？”

    “你……你竟敢用禁术，你疯了！”

    封若霜这次终于真心诚意地笑了来，他抓着临月的发将人死死掐在自己怀里，慢慢欣赏对方忍疼的表。

    “还不是靠你啊小月，那个姓陈的一开始就没想过活着来，行动前他主动提用他的命给我献祭，所以只要他死得越惨，那我就升得越快。”

    封若霜的手中凝一青中带红的妖力，他着临月睁仔细看，低在他耳边亲昵，

    “现在我比你了，你已经废了，就像一个脆弱的瓶。”

    “你说说，现在我再和那个男人打，究竟谁能赢？嗯？”

    临月憋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咳血咳到封若霜的上。

    “……”

    “张嘴，把这个吃了。”

    封若霜无视他的抗拒，把补的丹药制往人嘴里。

    “还没到你死的时候，得等你先看着周律野死，我才能快。”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选错人呢？”

    封若霜的发尾半黑半白，他的手臂卡在临月的腰上，心中静静算着距离。

    “你放开我。”

    “好苍白的求饶，要我帮你回忆一你以前是怎么求的吗？”

    临月现在虚弱无比，他抠挠着封若霜的手背，试图让他将自己放。

    他哪里是求饶，他明明是害怕周律野暴走连带着把他也惩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