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釉轻轻把珍珠放。

    沈寂宵注意到了一阵力波动，似乎有什么术式被施放了。还有那十几颗珍珠，唐釉一一放在骸骨的边上，用碎布包好，末了还扣了个酒杯，防止珍珠走。

    他们游了房间。

    ……

    “刚刚那是什么法？”

    小母又在寻找新的珍珠了：“一个小法，可以把记忆刻录在珍珠里。我记不好，很喜用珍珠刻录的不同时间的记忆，这样以后有机会遇见时，注神力，就能读取当时的心。”

    “直到珍珠毁灭前，这份记忆都不会消散。”

    唐釉漂浮着，一一收缩自己的。

    人鱼的表依然寡淡，看不想法，但唐釉瞥见他手臂上缠着的金怀表，泥沙依然被净了。

    他们的心，大概是一样的吧。

    刻录

    “一层往这里走。”

    小母开始逐渐适应在沉船的光景，他在走廊上看见了被埋没的烛台，有时候拂去尘土，会看见底的杂其实是镂空雕刻的画框，镀了金，画布已经腐蚀了，他很好奇曾经这上面有过怎样的光景。

    “上就到仓储室了。”沈寂宵回忆着地图，“这艘船每次航行时都会储备千人以上，至少维持一个月生存的，以及贵族们用来享受的奢侈品，甚至专门有一个酒窖。”

    “哇……”小母无法想象，“可以供多少只母吃吃喝喝呢？”

    底果然是更加空旷的房间，也倒塌得更加剧烈，这里已经很接近船只中间折断的分，小母倒还好，人鱼的已经快要不能在其中穿行了。他们小心翼翼地搬开木板和碎石，过分华丽的装修带来的结果就是碎裂的小品特别多，唐釉不敢动，生怕扒开什么东西，就会引发更加严重的坍塌。

    而且他总觉得背后的影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

    “沈寂宵……”唐釉小声地叫，“你不要不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