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回，小母就在边上，他或许可以尝试着在陌生人鱼面前放松一次。

    他随着歌声上升，又沉，他听见拥他而来，又随之远去，一切都模糊又清晰，找不到边界，落不到实。

    ……沈寂宵受到了。

    在漫无目的的、幽曲折的尽中，他碰到了很熟悉的柔质，和很像，冰冰凉凉。没有睁开睛，但他“看”得如此清晰，五前所未有的灵。

    他看见，一只粉的小母，正随着人鱼的歌声摆动自己的小手，轻轻哼唱同样的歌谣。非常可，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

    “呀！”小母忽得弹起来，护住自己的脑壳，“沈寂宵，你又戳我！”

    “你会外放神力了！”

    青薄一愣，停了歌唱。半响，她笑了笑：“看来，你知到的第一样事，是小母。”

    祝福

    “通常来说，神力的练习要从最熟悉的事起……”青薄把手指放在，略微思索，“通常所有幼崽受到的都是，毕竟大家都是大海育的孩。”

    唐釉就问：“没有例外吗？”

    “有啊。”青薄指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我小时候受到的第一样事是海草糕，母亲常说我就是吃多了才变成绿。”

    “哇……如果我重来一次，肯定先受到珍珠。”

    沈寂宵还在受着自己的神力。

    这真是一奇妙的受，力量没有在里游走，而是全外放来，用放弃保护自己来换取极大范围的知。

    他仍旧有些控制不住，没有办法像其他的人鱼或者小母那样自由控制释放的量，而且需要酝酿一会儿才能放神力。但青薄和唐釉都安他不用太着急，这才第一天而已。

    于是沈寂宵冷静了一，试着用神力去碰祭坛上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