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已经离开了，也可能还在我们，”小母心态乐观，用微弱的神力查探了一周围，“我暂时没有受到其他的神力。它的壳很厚，我不一定能探查清楚。”

    沈寂宵缓了缓神。

摸人鱼。

    沈寂宵捂了捂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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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的神力也用了不少，可是唐釉早就经历过这况了，他心气平和，反正时间很，等神力慢慢恢复就好。哪怕耗尽、破碎，他也无所谓。

    小小的照明术只能照亮一块地方，本看不见。他们一条人鱼一只母，没有办法离开源太远，偏偏这里的石把域给隔绝开了，想要去很难搞。

    他的神力恢复得很快，但他知这并不是恢复，只是原先就存在的神力在填补他的意识世界。人鱼们在他上放的封印类似一个天平，原先是觉得当他慢慢锻炼到足以承受时，神力自然会顺着天平倾泻过去。现在倒是恰巧遇上了险些枯竭的况，被封印住的神力成了库存，轰轰地淌过去。

    因为他的问题，天平一失衡严重，封印勉维持在没碎裂的况。

    也暂时无法探查自己所的位置。

    “我也没见过这样大的海。其实它好像没什么攻击，只是实在太大了，一举一动都能叫我们这些小生死来活去。”

    “你的现状况是因为暂时无法承受庞大的神力，同理，如果有朝一日神力彻底消失，你的也会无法承受。”

    “世界上竟真有这样大的海吗……”沈寂宵喃喃，想起他们来这儿的契机，“它现在又在哪里呢？”

    “我的神力恢复更快，你先休息，我来用照明术。”

    “要记住，这颗很大，却也很脆弱，永远不要试着压榨自己的全，一旦土壤彻底涸、连也被去充作消耗品，整个的神力便也毁了。有时候运气不好，神力可能再也不能恢复。”

    “还好。”

    “神世界是一片土壤，意识心就像一颗，每个人都有这颗，但不是每个人的都会发芽。”人鱼族的前辈们教导过沈寂宵，“很幸运我们是人鱼，百分之九十九的都会发芽，生不同的枝丫。”

    溶里滴滴答答地回响着的声，几乎一片黑暗。悬浮在面上的照明术很快就熄灭了，他们不能太浪费自己的力量。

    “必须给自己留一份力，这不是胆小，只是为了更远的将来考虑。”

    总不会……就在他们吧。

    “人鱼，你还好吗？”小母自然能看来人鱼的痛苦。

    “事已至此，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