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宵提了提神，决定抛弃自己那废般的、还没彻底习惯的神力。他相信自己这些年的磨练，只要对方是同型的海妖，绝对能用。力量斗一斗。

    “有东西靠近。”沈寂宵立刻和小母建立了一个神链接，他们不发任何声音，偷偷地对话。

    “不确定。”沈寂宵本想向小母要个神力的矛，但考虑到对方的神力消耗，终究是没开。

    “我们加快速度找。”沈寂宵很快了决定。

    “没有啊。”小母很自然地说，“我很少受到这神法的影响的。人鱼，你知的，我没有脑。”

    小母好像是一位罕见的者。

    “是刚刚的女妖吗？”小母问。

    有时候在海底，声音反而会更清楚些。此时他们离外界的海洋只有薄薄的几层石，近在咫尺，就差一个。可惜被腐蚀的石蜿蜿蜒蜒，宛如迷，走直线反而不去，只能沿着石绕圈寻找。

    “对了。”他忽得想起，“你没有受到女妖的魅惑影响吗？”

    沈寂宵模模糊糊地想。

    除非对面变成一颗直径二十八厘米的完珍珠，否则唐釉一心都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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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母是需要被保护的。

    沈寂宵：“……”

    小母看向人鱼。

    ……

    理论上来说神力越薄弱越容易受到影响，小母神力倒是多的，然而这受伤的脆弱时刻，很容易被趁虚而。但，他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行的。他发觉自己很多时候没必要担心小母。小母总是比他想象的要更大一，不在心态上，还是生理上。

    “可海妖也是群居，如果我们遇见了第一只，就会遇到更多。”

    人鱼和海妖是世仇，他有担心刚刚的女妖回去之后报信，到时候一窝的海妖来攻击人鱼，那样人鱼就会变成人鱼串烧了。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小母柔弱又可怜，一戳就会化。但实际上小母的神力数量他生平未见，虽然不会什么法，也没有人鱼族中的大“特质”，可他能够学习模仿他人的特质——理来说这绝无可能，特质可是灵魂的表象，哪能那么容易改变。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什么遗憾，也没有什么渴望。

    可是他那么可、乎乎、只有一，会贴在他上嗷嗷哭，把小脑袋过来给他摸。

    他重新让小母趴在他上，最后再看一奇异的发光溶，一起潜了中。

，空旷回声幽幽，有一风来，在狭窄的石里拉薄，呜呜的低响，“我还从来没过海妖的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