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他在神链接里偷偷地问话，“你现在要什么？”

    桑落：“……”

    只是他一动, 在中就没法控制桑落了，黑的人鱼挣脱开去, 被灰影扑了个满怀。

    沈寂宵说了一个小母很陌生的词汇。

  “你为什么要骗我们？”

    沈寂宵躲了过去。有了神力之后他的直觉锐了无数倍，也许是因为神力特质的方向是知分析预知相关的, 他现在会对隐隐到来的攻击有一定预，也能更快地判断对方动作的意图。

    他和桑落离得极近，也没叫小母看见他睛里意识来的冷血和残酷。从桑落神的颤动上，他明白黑的人鱼已经理解了这份威胁——或许是海洋生没接受过这样的残酷吧，这条人鱼已经快吓坏了。

    考虑到小母在场，他没有说什么很过分的话，只是神扫过，似是在思考要折断手指，还是直接砍断。

    “否则……你懂的！”

    “拷问。”

    沈寂宵也不知小母是懂了还是没懂，他压住仍在挣扎的桑落，手指扣，只留一说话的余地：“说，你和那个女妖什么关系？为什么在这里？要是不说的话，你的手指……”

    发了自以为凶狠的威胁后，小母在神链接里自豪地笑：“哼哼，人鱼，我是不是学得特别快？快夸我快夸我——”

    沈寂宵：“……”总觉得这个威胁是针对他的，除了他，还有别的鱼喜摸小母脑袋吗？

    沈寂宵：“……”

    “利用威胁、暴……”人鱼解释地太顺溜，说完才觉得不应该污染小母的单纯思想，闭了嘴，“总之是让他开说真相。”

    “拷问是什么？”

    他也不知自己该帮什么忙。

    来不及阻止，唐釉已经飘了过来，趴在沈寂宵，学着人鱼的样，大声：“说！”

    桑落还没来得急说什么, 黑暗中扰动，一团灰影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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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拇指相碰，忍不住想了想小母住他指尖试图吃掉他手指的时刻，那完全没有什么杀伤力，相反，凉凉，特别舒服。

    镜

    沈寂宵发起狠来的模样，唐釉都快忘了。

    “我会把你的手指吃掉！”小母威胁着，轻声语、细声细气地，听起来几乎像一撒，“这样以后你就再也没办法用你的手指碰到母脑袋了！”

    小母：“哦！威胁！”

    但是小母却在后面说：“我也来帮忙。”

    他违心：“是的，特别好……我是说，你的威胁，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