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宵想再看一，画面里的人影却兀得消散了，黑雾重组，变成了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影。

    他就那么浮在镜里，看着沈寂宵，眉过分温柔，以至于有些哀伤，角倒是带着一微不可查的笑。他的睛那么净，就这样笔直地看着他，轻轻地型：“陪我，好吗？”

    沈寂宵忽得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那人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画面蓦然一散，转而变成了一只弹弹的小母，贴在镜面上，几乎就要来等人摸摸：“笨人鱼，可以来摸我吗？”

    “当然可以。”沈寂宵意识回答。

    然后他转摸了摸边正在研究调试的母。

    镜中幻影：……

    小母：……

    摸完，沈寂宵还饶有趣味地观察了一这面镜。他以为自己只会看见那人，没想到还能看见小母。只是拿小母来诱惑他未免太不识相，真正的本尊就在他边上游着，怎么可能被一碰不到的幻影魅惑。

    “人鱼，停你的手。”唐釉把沈寂宵的手指挪开，“我也想看看，我的灵魂什么样呢……”

    人鱼退了开去。

    小母凑到镜面前，一看，发小小的惊呼：“哎呀……怎么我也照来一个人类的模样。镜是不是坏了？”

    “谁知。”桑落还在检查别的地方，遥遥地回了一句，“这里的一切早就失传很久了。”

    “诶……真奇怪。”

    因为小母看起来太疑惑，沈寂宵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往镜上看了一。

    只一，他整个人便如遭雷劈。

    小母面前的镜上，赫然是一个青年的半，那么熟悉，和他刚才看见的、魅惑他的幻影，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