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永生。”唐釉很认真地说, “受伤太严重，我会死的，把我捞到岸上暴晒，我也会死的。不过一般况我会努力自救的啦……而且每次用螅度过艰难时期, 重新变成母的我都不一定算得上是上一个我。”

    “返老还童，那不就意味着永生？”

    “我好像说过螅……”

兴趣？”小母说，“我对人类一直还算兴趣，或者说，我对陆地动都兴趣的。”

    没确定，不能代餐，不能多想。

    小母在原地想了想，又用了刚学会的拟态法，变作人类模样。

    被小母带着，沈寂宵大胆地、直白地问：“有没有那么一可能，你在十八年前，对人类产生好奇，变成了人类的模样？那时候你也在塔里克号附近，不是吗？”

    “很容易丢, 所以我有很多珍珠来帮我找回记忆。”唐釉笑了笑，“这是我的生活日常之一。最近我才刚从沉睡中醒来，上一次沉睡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已经忘记了, 可能就是风暴吧。”

    “我记得。”沈寂宵看着小母，迟疑, “我不太能理解你刚刚那段话的意思。”

    他游过来：“走，我们去照照镜，我把这张脸记来，以后说不定能帮你找到线索。”

    魅惑

    “……”想得太多，他忽得发现一个细节，“上辈……上上辈也是母……这句话，你怎么确定你上辈是母？”

    “对呀, 我一直是母来着。”

    “笨人鱼，大文盲，”小母哼哼了两句, “你不知我们灯塔母是一可以‘返老还童’达成重生的母吗？不过也算不上是真重生，只是遇到恶劣况的时候会转换到螅的状态度过去而已, 对我来说就是沉眠休养。”

    “没有印象……变人类肯定需要法，我只记得我会刻录记忆的法，别的都不记得，连照明术都是你教给我的。”

    “嗯？”

    看见这张脸，他心如麻。

    沈寂宵猛地甩开手，半响没说一个字来。

    “我会帮你的。”浅发丝的青年转过脸，神认真，漂亮圆的瞳里像是只装了他一个人。

    他用神力牵住沈寂宵的手腕，这事儿他过好几回了，但这回控着幻象，于是在沈寂宵里，就变成了对方伸手，牵住他的手腕。

    小母挠挠：“虽然我觉得我是我。”

    他心脏砰砰砰地，耳里血轰鸣，几乎不会用尾了，脑里把这一生的所有事都过了一遍，就为了忘记刚刚牵手的。

    是夸张手法开玩笑的吗？

    “……”

    “……”沈寂宵被海洋生震撼到了, “你的记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