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忍不了了，他伸一截神力，在人鱼的边撩来撩去，捉着他的神力，引他一起玩。他本意是想要沈寂宵和他建立一个神链接，别这样嗯嗯啊啊地说话了，但沈寂宵有意要练他的说话技能，就是不肯建立链接。

    他只是无法想象自己如何用这样两条维持平衡。

    “你要学学如何说话吗？”他走向沙滩, 去找那只搁浅的母，“在岸上，不能随意用神力和他人建立链接, 会吓到别人的。”

    单音节的，略带鼻音的, 但已经比刚才的况好很多。小母学什么都很快。

    等沈寂宵把搁浅的母放回大海，回看见的，便是小母跌跌撞撞地在沙滩上学走路——至少看起来是。如果用上神力知，便会发现小母的神力扭成了十八手，支撑在周围。

    “嗯？”

    小母仰起。

    “很。”沈寂宵抱住他，觉得也不是很重，背着走一段绝对不是问题，理解了小母神中的意思，“你学得很快。”

    ——除了走路。

    既然不是吃代餐，那……

    小母的奔跑当然不是两条用力，而是神力托着自己向前，他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起飞——就是有费力。他在沙滩上踩痕迹，迎着风，从浪上踏过，歪歪扭扭，但不偏不倚地冲着他的方向。

    “我背着你走。”

    特别……邪典。

    唐釉不会说话，惜字如金：“嗯！”

    他是真的无法理解走路，搞不明白为什么空气不能像大海一样托着人悬浮。以前从未在意过的重力给了他狠狠一击，唐釉的两条纤，笔直，小肌畅，脚踝纤细，看着倒是很健康的一双，踩在地上也没有像童话里那般，生无与比的刺痛。

    如果有人类者在附近知到，一定会大为震撼，神力是一宝贵的力量，没有人会这样浪费它，把它当一适合残疾人的走路小助手。

    如果给他十八条手，该多好呀。

    这样想着，他倏然想到一个好：他可以用神力支撑自己正常走路，这样就不需要人鱼抱着他了。

几年前救他的那人。

    效率低的讲话又过了一段。

    “你喜什么颜的衣服？”

    “嗯。”

    撞他怀里。

    但唐釉已经发现了他正在走来，在沙滩上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忽得奔跑起来。

    他狠狠摸。

    唐釉：“嗯？”他发了声音。

    哼哼，他是一只聪明的小母。

    “别……”他想说别这样用神力，会引发不必要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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