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沈寂宵想起唐釉，唐釉是一只有很多力的小母：“你觉得人鱼怎么样？”

    “很好看啊。”唐釉很直接地说，“抛开力影响，就是很好看，我喜你的尾。”

    沈寂宵不知怎的就很兴，戳起一块儿糖苹果，吃了一。

    吃完才发现自己用的签是唐釉用过的。

    他微微一愣，抬眸——小母压没注意到。

    “总之人鱼对人类有一奇妙的引力，那时候人鱼又很容易接到，于是有些人类就……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唐釉说着说着，没声了，“将人鱼当，偷人鱼、喝人鱼血什么的……”

    沈寂宵：“……”

    他不知这段历史，但他知人类贵族的限，这是他们会来的事。

    他摸了摸小母的脑袋。

    “很幸运，我没有遭受这样的待遇，很久以前我就有了。”准确地说，他一直是以人类份大的，“我和……你可以理解为，我和那位领主一起上的学，我同他一起大。”

    “哇……”小母默默把“变态”的名号从领主脑袋上摘了来，放在了领主家中辈脑袋上，“那后来怎么样了？”

    “我在皇家贵族学院读了几年，很没意思。”沈寂宵说着，垂眸，不自觉地冷笑了一声，但是在小母面前，他的心永远不会低落到哪里去，所以只是平静地叙述一些早就过去的事，“并不存在天赋自由发展的机会，只有法考，最层的贵族们被要求学习法，甚至拒绝和不会法的血脉联姻。法天赋差、不会法的学生，会被其他人联合打压。”

    而他，恰巧就是法不行的那一批学生。

    小母听得很沉迷，对未知的世界产生好奇：“后来呢后来呢？”

    沈寂宵都忘记投喂他苹果了，他低，自己去咬盒里的苹果块儿。

    “后来……”小沈眯起睛，觉得有些容不适合小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