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学，等会儿我来检查。”沈寂宵把一叠纸放在桌上。

    一听到等会还要检查，小母就想要直接变成本藏在罐里不来了。

    他大脑咕嘟咕嘟运转起来，伸手在练字的纸张上。

    数秒过后。

    “人鱼……”

    沈寂宵回，发现桌上的一叠纸张淅淅沥沥地滴着，透了。

    而罪魁祸首，正拿漉漉的睛望着他。

    “求你了嘛……”唐釉连手都不伸来了，从睡衣的袖缩回去，把自己团成一团，“除了练字，我什么都可以的。”

    他咕嘟咕嘟地晃着脑袋，一偏，从耳朵里淌了来：“你看，我脑里全是。”

    “……”

    沈寂宵一时半会儿不知说什么，给气笑了。

    “好，”他忽然断了神力链接，“接来我们学说话，不准用神力作弊，学一学人类的语言，很快的。”

    “唔……”小母发阿阿的声音。

    “说话。”

    “说……话？”

    小母说话的时候总是不太顺畅，磕磕绊绊，有些结。沈寂宵便有些担心他是现了结构上的问题：“张，我看看嗓。”

    明明他也不是医师，没学过什么正规的医疗知识，但语气那么沉稳，唐釉就乖乖地张：“啊……”

    他抬着，沈寂宵只要微微低，就能看见小母的腔。小母的很好看，珠圆，因为总是补充大量的分，所以时常是健康的。张开时角绷了，变成圆圆的“〇”型，能看见微颤的尖抵着牙床，甚至能看见粉的。

    看着特别，是吃辣、被撑到一定会哭来的小母。

    不知怎的，人鱼的脸倏地红了起来，他偏开视线，盖弥彰地轻咳了一声。

    “尖的位置不对。”

    “嗯？”唐釉发疑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