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釉不禁产生了一个想法。

    季言疯狂摆手。

    “唐釉。”

    “……”季言一堆瓜，“咳咳呃咳……可能、可能吧……”

    “什么？”唐釉瞬间张，以为季言发现了什么，“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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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当领主需要好好人。”

    唐釉：“我没想吃你的瓜，我是想问，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在呼‘谢领主大人’？明明活的是你和小沈，解决问题的也是你们，他们却都在谢远在天边的领主。”

    但与此同时，他又看见了被捆在广场中央的城主，时不时就有人过去唾骂几句。沈寂宵把他串通南国、帮助对方设立结界的事张贴来了。

    人类的世界复杂而有趣，有趣但复杂。

    那个曾经试图攻击他的南国法师倒是已经被南国的人带走，留了一大笔赎金。

    “小沈不会生气吗？”

    尤其是领主。

    ……

    小母吃得很兴。

    季言又缓缓端起瓜：“领主派我们来的。”

    偶尔有些和果被送上车，季言并无太大的惊讶绪，一一检查了，才递给唐釉。

    “什么？”季言抱住瓜，“你的瓜吃完了，这份是我的。”

    “小沈和领主关系好。”

    “你还好吗？”

    “希望……”季言嗓都咳哑了，“希望他个……人吧。”

个瓜。

    唐釉忽然声，得季言吓了一，以为他又要篡改什么法给他看了——昨儿唐釉篡改了好多法，发现季言可以心得之后，问了很多问题。

    “季言。”

    车停的时候，他看见着正装、意气风发的沈寂宵弯腰，伸手。那么一丝不苟的的致服装，为了方便抱他，一条膝盖碰到了尘土。

    午又有别的庆祝活动，唐釉都没见过那么闹的盛景，他甚至被送了一捧鲜，人类的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季言。”他又问，“小沈是不是有喜领主呀？”

    这几天来，他觉得沈寂宵应该是很在意领主的，别人提到领主，还有他询问领主的时候，沈寂宵都是一很特别的表。人鱼嘛，大多都喜又、又好看的个。沈寂宵又是人鱼里面很常见的恋脑。

    “哦……”

    唐釉撑在窗边，戳了一块儿熟透了的西瓜。他知沈寂宵心里有个很在意的人，或者有很多很在意的人。有牵挂的地方就可以被称为家，他以前觉得人鱼蛮可怜的，没有家，现在却觉得说不定人鱼已经把陆地当家了。

    小母又吃了瓜：“希望领主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