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人鱼。”小母人鱼的脑袋，“你是一条好鱼。”

    在想到如何报答小母之前，他不能就这样欺骗对方了。

    人鱼放弃了。

    即使小母可能对人类存在一些小偏见——哪怕他保护得很好了，可只是上岸几天，小母就已经看见了糟糕的人类。

    “真是奇怪的请求，如果她教了你这个探测法，她自己去解决问题, 不是更方便吗？”小母挠，“啊, 到了。”

    今天被女巫提醒了一次，他觉得正是坦白的时机。

    “迎！迎！”又是会动的珊瑚，门一左一右，各自站了两只，它们的枝丫生得很有意思，只往一边斜斜地，看着就像是在邀请客人。

    “我也没有。”小母很少说这话，“可是我觉得不舒服。”

    坦白失败。

    “……”

    沈寂宵看了一自己的尾, 得比普通人鱼还要标致，确实没什么说服力。他抿，拢住小母：“至少我没醉。”

    沈寂宵：“但我没有受到女巫的神力。”

    小母继续他脑袋。

    “好。你真的不需要休息吗？”唐釉记得沈寂宵在岸上的时候就没好好睡觉, 唯一一次睡满了一个晚上的，还是喝了酒, 宿醉，约等于没休息。他都不知这年轻鱼怎么如此力旺盛。

要把自己的全都告诉小母的。

    “需要登记。”左边的珊瑚说，它捧了一个晶球，“请报自己的名字。”

    唐釉：？

    “我真的是……”

    他手心躺着一只法的小鱼, 鱼鳍分很, 致可, 游动时会拖曳淡蓝的法光。但即使外表再好看，本质上也不过是一个探测法, 不能离开施法者太远。

    小母同他挂了一个神链接：“……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沈寂宵面无表地：“小季。”

    “这倒是, 我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人鱼皱眉, 随手了个小法, “女巫没告诉我究竟要寻找什么、解决什么，只说这个法亮起来的时候，就是现问题的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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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都快被小母了。于是他也摸了摸母脑袋：“那就要麻烦你和我一起了。”

    他着自己的小手, 纠结成一团：“你也不要说话，哪怕隔了很远，神力大的人鱼也是可以听到我们谈的。”

    小母安静降落。

    “早解决比较好。”沈寂宵带着小母, 往乐园过去，“你不觉得这里有些……微妙的令人不适吗？”

    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