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釉就挠：“你没发现她和你都是用文字吗？我们海底又没有文字，而她知你看得懂陆地上的文字，也知我看得懂。”

    沈寂宵习惯了文字的存在，一时间竟然没注意这件事。

    瑞秋也去过陆地。

    如果女巫真的能如此真的、和本差不多的人偶……沈寂宵忽然冒一个念，几乎让他打了个寒战。他和女巫很早就见过面了，如果在那个时候，他也像桑落一样应允了女巫的条件，继而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替换……

    这念一来，他就觉得上很难受，仿佛胳膊和尾都成了僵的死，被什么东西控着。

    简直想挖开自己的心脏看一看。

    小母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

    他摸了摸人鱼的脑袋：“你好像在想七八糟的事。”

    “不……”沈寂宵意识想否认，“没什么。”

    小母“哦”了一声，伸神力手掐了一把人鱼：“疼吗？”

    “……当然。”

    “你是真的。”他说，“胡思想的人鱼要被叉去成红烧鱼的。”

    沈寂宵一愣，笑起来，忍不住了母脑袋：“随便掐人的小母要被叉去成凉拌海蜇的，或者果冻母糖？”

    “坏人鱼——”

    沈寂宵从容地挨了两手的打，本不疼。

    “等会，”他踌躇着，“需要给你加一个滤镜法吗？”

    小母：“什么？”

    “把一些东西打个码……如果你不愿意看的话，还有声音。”人鱼局促地搓了搓手指，“可能会不太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