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的是柔的，还有些冰凉，贴上去自然很舒服，和贴合的有些类似。沈寂宵一就想起梦里那些隐约的了，顿时一阵颤抖，莫名心虚起来，很担心小母会发现他的异样。

    于对自己的把握，沈寂宵很相信那里面都是一些很不能见人的东西，比如说他很多年前为了寻找小母，托人画人像，画不效果，最终选择自己苦练画画一整年——气跑了至少三个术老师。又比如他在整合东域的不同城镇时，因为居民信仰问题，拆了不少的神庙，但听说某海神庙很灵，半夜神志不清溜去拜了一拜，许愿找到唐釉。

    说不上是噩梦还是梦，他心地极快，幸亏是在梦里，否则他早就已经了一的汗。

    “疼……”

    沈寂宵猝然惊醒。

    刚睁开，他甚至还没清楚现在的况，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们已经脱离了女巫的乐园，在附近的一地休息。

    “好痛……”小母挥舞着自己的手。

    沈寂宵松了气。

    又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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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听见小母的声音。

    小母向来稳定的神力忽然现了些许波动，是快速而不安的震颤，他的手搅在一起，显得非常不安。

    把自己的黑历史想了一遍，揣小母到底看见了他的什么念。

    他想起来了，他的几个念确实追着小母，而且被小母撞到了。

    但小母的噩梦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有什么东西在他上一撞一撞的，沈寂宵一抬，发现眉心撞了只粉的小母——唐釉休息了，意识地横冲直撞，反复贴上他的额，整个母都撞扁了也没醒，一晚上可能撞了无数次“南墙”。

    他太小了，沈寂宵没有办法握住那些手，只能把噩梦的拢在手心，让他不要撞。

    他都能想起来那时候珠是如何过他的发丝，如何在锁骨中积攒，再顺着肌肤。

    沈寂宵一开始以为是小母终于因为撞他额到疼痛了，但很快就发现小母应该是和他一样，了噩梦。

    沈寂宵一直想、一直想着。

    小母没醒。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念很肮脏，脸也慢慢发了，尾不安分地在中搅来搅去。明明海底的冰冰凉凉，是季该有的温度，他却觉得自己正泡在火山。腮孔不安分地张张合合，快速氧气。

    再比如前几日开会的时候，明明正在谈一些重要的事，他脑海里蹦来的，却是小母窝在浴桶里，被成粉红委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