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神力，试探地牵住了人鱼的手：“我先说好，我知的真的不多，前面不知，后面不知，只懂一最基础的生理知识。”

    小母把神力绕了一圈，贴了贴沈寂宵的腰。人鱼是有人鱼线的——这听起来是一句废话，但沈寂宵的材确实好，看起来有肌，但没绷的时候，摸起来是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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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很放松，随便小母尝试。

    沈寂宵轻轻地了气，察觉到小母的神力抚摸到了他的尾，而且是在小腹的鳞片上抚摸。

    小母不太敢用力，他把神力分成小。神力压过去的其实是柔的，富有弹，像一个透明的球，会随着的形状而改变。比手指抚摸过去要更加的轻柔。

    人鱼尾背后的鱼鳞会更加、更符合扇形，但腹的鳞片就有些薄而柔了，离生腔越近，就越容易现些奇形怪状的鳞片，它们密地嵌合在一起，有几片没有任何颜，通雪白。

    毕竟很少有鱼那么大方嘛。都愿意贡献自己的了，他非常愉悦地记录着沈寂宵上的小细节，想着回去之后就能填充人鱼观察日记，非常兴。想必这次之后他对人鱼的结构能有更多更丰富的了解。

    沈寂宵真的被笑了，他偏，闷闷地笑了两，半开玩笑地回应：“当然不介意，你不是说上课吗？只是科普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嗯？”

了一嘴，觉腔里还是只有寡淡的海草味儿，“可以说说的实的分吗？”

    于是小母信了。

    作为一条鱼，那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但二十多年来作为人类的习惯，还是让他觉得，这里被碰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

    “嗯。”沈寂宵就看小母，“还有呢？”

    沈寂宵：“没事，我懂的比你还要少。”

    小母没察觉到沈寂宵的视线。

    他摸了一会儿，兴起来了。

    唐釉犹豫了一，“可以是可以啦……但是人鱼你不介意被我碰到吗？”

    小母的神力在他腰上摸了摸：“我知的真的不多，比如你没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人鱼一族调会摸腰。”

    沈寂宵自己也没研究过自己的尾，因此小母摸去的时候，他也在观察。

    他沉沉地往看了一。

    他分两神力，顺着腹的浅鳞片往。侧鳍其实和今天的课堂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沈寂宵的鱼鳍很不听话，唐釉摸去的时候它们开始飘，如丝带一样糊了过来，为了不让它们影响教学，小母只能握住侧鳍的，把它们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