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次别这事了。”看见唐釉慌不迭地地，尾沾着一海，微微发红，也可能是刚才被吓到了，沈寂宵注意到自己把小母上掐痕迹了，明明他只是握了握腰。他想了想，低吻了吻他的角，“特别是对其他的人。”

    沈寂宵叫一声，他就回答一声，脸红成一片，耳尖也是能滴血来。他能受到人鱼的鳞片在他上蹭，他上肌肤薄，受都很明显，缺氧之后乎乎的，又觉得自己是应该帮人鱼解决一——他惹的祸嘛，也是他自己说要亲自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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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釉不知沈寂宵要什么，但他还是相信人鱼的，直接就照了。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一步呢？

    “一会儿，只需要一会儿就好了。”沈寂宵看起来巍然不动，但腮孔已经在剧烈张合，“我会用一个气泡术，你应该也会，能在底支撑一会儿。”

    小母那抚摸真就是摸，看得来他肯定是没研究过人鱼尾某些位的结构, 神力一度想把他的鳞片翻起来看看。就这不轻不的碰，理论上不会有任何反应。

    沈寂宵心想不应该啊。

    喜吃

    他也开始气。

    “嗯……嗯，我知错了。”小母胡，非常惶恐，“但是……你好像还没解决。”

    一人、一人鱼都需要气泡里的氧气，何况人鱼呼急促，很快氧气就不够多了，小母又加了气泡，但那闷闷的觉如影随形。

    “嗯？”

    沈寂宵更用力地把他抱住，几乎像是要把他自己的。

    “唐釉。”

    变成人类后在中就会变得非常不适，呼只能在气泡里，他也不会用人类的游泳，徒了很好看的四肢，结果胡扑腾。

    可是有那么一瞬间, 沈寂宵忽然看见了小母——人形的小母。

    沈寂宵轻缓而克制地呼着空气, 他的呼和小母的呼缠在一起，争抢了气泡本就不多的氧气，这也导致他们二人愈呼愈缺氧, 理智逐渐走向危险的崩坏边缘。小母一开始还记得往气泡里面补充新鲜空气，很快就开始变得混起来, 有时候要得不行了才补充一氧气。

    沈寂宵并没有什么话要说，只是又叫他：“唐釉。”一声叠着一声的，他上又很，呼来的气息也是的，小母本来就有呼不过来，被他抱住之后也开始变。

    “可这是在海底……”

中在小母上：“可以请你变成人类的模样吗？”

    沈寂宵握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