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宵全神贯注地听。

    “好像没什么特别喜的，和你在一起就行。”唐釉给了答案，“我觉得我们一起旅行还快乐的？”

    “……”沈寂宵更是默然，他手脚麻了一半，一半特别兴，因为某些词的现而翻涌着，一半又特别冷静，好像被绑着石，沉不见底的海沟，“我也很喜你。”

    “那真是太好啦。”小母兴地举起酒杯，“我会把这段记忆刻珍珠的，你喜和我一起就好，我还担心你嫌我太笨只会让你帮忙带着游呢。”

    沈寂宵尖冒着酒泛上来的苦涩，举起酒杯：“杯。”

    醉酒

    唐釉总共喝了半杯调制过的酒。

    他一开始喝得慢, 觉得没法，习惯了倒也能小小地抿去，兴兴地牵着沈寂宵的手, 坐在天台聊天。

    风大，一直凉凉的, 唐釉和沈寂宵一开始都没察觉到酒力。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母已经喝过了。

    他神清亮, 一仰把剩半杯酒喝了，然后便毫无预兆地躺了去。

    沈寂宵：？

    “怎么了？”

    小母好似没骨一样, 躺在他上，抱着他的胳膊。越躺越柔，脑袋慢慢移到他上，简直要从大上去。

    “我是母。”唐釉理直气壮地, “我没有骨。”

    他脸上挂着醺醺然的红, 风撩起细的白发, 整张脸漂亮的不像样。大概是脸颊发，小母伸手，指节抵着额, 很浅地哼了一声。他手指也好看, 小臂在外面, 一整个白玉无瑕，几乎白要得发光了。

    如果这是小母自己的人, 那他无疑拥有极好的审。

    在海中走了一圈，沈寂宵逐渐认识到，有些是存在共通的。

    他抓住小母的手指：“你喝醉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