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轻盈的也沉甸甸的。

    他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总拐弯：“季言喜你的。”

    “我也喜他的。”

    沈寂宵：“……”

    小母随：“唔……你现在的真实想法？”

    小母想了想，往前抱住了沈寂宵的一条大，然后觉得这样只算抱了一半，于是抱两条大。贴一起了，应该也算完成了人鱼的愿望。

    唐釉“哦”了一，觉不是要和大尾蹭蹭，轻松很多，只是人类的贴在一起而已，甚至隔着衣服。这他们抱过好多次了，他不会走路，小沈帮他的时候经常抱。

    然后他手脚并用，在摇晃的小船上心肝颤颤地爬了两步，也钻棚里，像只小动一样爬到沈寂宵边上，啪唧一贴在人鱼，抬起脸：“这样可以了吗？”

    沈寂宵便看了一小母。这人从来意识不到自己很好看，什么饰品都合适，粉粉白白一片，净到不像是世人。他脑袋里东西杂无章，每每看见无知无觉的小母，又会忽然清净来。

    “……一般来讲，是的。”

    “你想去王城看看吗？”

    “那我不去了。”小母摇，缩在人鱼上。

    “我……”他犹豫着，尝试去说自己此刻的想法，“我想抱你。”

    沈寂宵一顿：“他现在回王城了。”

    “为什么？”

    “你先去。”唐釉从往上看他，神非常真挚，看着沈寂宵走小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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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边多的是抱着贴贴的小侣。

    “领主吃母的。”唐釉很认真，“我分量小，不够吃的。”

    人鱼抿着，就是不动，也不看他，不晓得在纠结什么。

    他觉得可以，甚至默认了沈寂宵过来抱抱。

    沈寂宵沉默片刻：“你想听什么？”

    唐釉：“抱完了，你现在在想什么？”

    沈寂宵心想可以，太可以了。

    但是没有。

    “去棚里。”沈寂宵叹气，小母的想法他很难全理解，“只抱大不算抱的。”

    “……”沈寂宵哪儿说得，睛一闭随手一指岸上的人，“就那。”

    小母看着人鱼，趴在他，他们谁说话都会受到对方上闷闷的震动，很有意思：“王城是不是有领主。”

    唐釉顿时警惕：“怎么抱？”他狠狠看向沈寂宵腰线往，非常害怕他此刻把人鱼的大尾掏来，船会翻的。友谊的小船也会翻的。

    “王城很远吗？”

你总是把想法闷在肚里。我不傻，我看得来你心里装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