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望去，白天的神庙和晚上的完全不一样，绿意盎然，意满满，比晚上少了一分闹，却多了一分庄严。他和人鱼都不信神，所以并没有到去看，此时也一样，只是在外面走一走。

    “是。”沈寂宵回答，“作为人类，也不是对每一个地方都很熟悉，我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要少很多。”

    小母则坐在床上，继续看那本厚厚的地方志。

力，大分力量都用来维持形态了。”

    沈寂宵摇：“我睡过了。”

    “好！”唐釉说完，又打了个呵欠，“我睡醒了，你要睡觉吗？”

    “嗯？”唐釉略一偏，“辛苦什么？我觉得在陆地上的经历也很有意思。”

    他向来是往前看的小母，随着人鱼在街上走了一圈，很快就累得不想思考了。

    “噢……”小母摸摸人鱼的脑袋，“别难过。”

    “那你对哪里更熟悉？”

    “等我一天，后天我们就回到大海。”

    “是王城吗？”

    沈寂宵眨了一睛，把小母放在他的手拿来：“不难过的，我没有什么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对家乡的牵挂也不。”正好没良心的爹也不喜那里，早早地离开了。

    唐釉无法想象到战争，不过那大概是很厉害的东西，从书上看，似乎和天灾没有什么区别。

    小母忍了忍，终于说：“你看起来对这座城市也不熟。”

    沈寂宵。他又起，坐回桌前，去理那些还没完的事。和无忧无虑的小母不一样，他回到陆地上，便是为了理这些积压的事务。有些其实别人也可以，只是需要他一个名、一个应许。

    “不是，现在东域的王城是新建的，我更喜叫它新都。我原来的家乡已经被战争摧毁掉了。”

    白日里盛开的似乎比晚上更多，被烈的光拥抱着，令人目眩神迷。但闹程度似乎没有晚上，至少唐釉跟着沈寂宵走在街上，没有像昨晚那样现人挤人的况。

    沈寂宵摸了摸小母脑袋：“辛苦你了。”

    第二日，天气晴朗，小母也是第一次在光烈的时候观赏这座城。

    唐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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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方。”沈寂宵略微微怀念的表，“我家在更北一的地方，冬日会雪，却也没有那么冷，天有，但没有这里那么多。那是个四季分明的地方，有很多风景。”

    他穿着一本地特的衣服，衣领上别着一只珍珠的针，手腕上也有一串珍珠，而沈寂宵看起来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样，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就想要买了给唐釉上。

    他怎么觉小沈完全没睡过：“你真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