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就见苏渐溪一个飞扑，扒住沈寂宵衣服。

    然后回对着小母说：“你看，当时这家伙城，就有很多人这样扑过去跪他呢！”

    小母在后面慌忙去扶：苏渐溪喝醉了讲故事，结果还演上了。这直接演到沈寂宵面前了。

    苏渐溪：“当时那些人就喊，‘清汤大老爷’，很有意思的。”

    小母瞅着沈寂宵的表，应了一声：“金汤大老爷。”

    苏渐溪：“红烧大老爷！”

    沈寂宵：“……”

    前二人加起来想必不超过五岁。

    ……

    他和小母合力，或者说是他一人拖两位，把人带回了楼的房间，省得某人喝醉了，扒拉着藤不小心踩空。

    唐釉在楼呆了足足一个午，虽然有遮的棚，却还是被晒得红扑扑的，到现在也仍然有些发。

    沈寂宵就怀疑起来：“你没喝酒吧？”

    “没呢。”唐釉盯着脚尖，“我想喝都喝不到的，小苏死死地抱住自己的酒壶。”

    “真的？”

    唐釉就往他手腕上呼了气：“你闻闻，肯定没有酒的味。”

    沈寂宵闻了，果然只有茶和心的气味。他轻轻挲了一手腕，也觉得，便轻咳一声：“你们聊什么了，那么兴奋？”

    “聊以前的你。”

    “嗯？”沈寂宵一颗心提起来，不自觉有张，生怕过去的什么黑历史被人挖来展示到小母面前，“以前的什么事？”

    虽然，认识之后好像也有很多黑历史。

    但人类在孔雀开屏的时候总希望自己是完的，要把自己不好的一面藏起来，所以沈寂宵又追问了一句：“他有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