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果, 吃一个可以增雄生的繁衍能力，重振雄风。”

    “我不是很需要。”沈寂宵人都麻了，“我又不是不能……难你觉得我……”

    唐釉连忙伸几手，表示自己没有质疑小沈的意思：“我还没说完嘛。那果, 吃两颗更是能大大增, 连雄都能怀上。所以哪怕是你, 也能生来的。那半灵全族都没有繁衍能力，全靠这植延续后代呢。”

    “……”听完，沈寂宵对于大海的敬畏程度更上亿层楼, 只觉得这辈都不想去西海岸那边了, “你知的可真多。”

    “因为那果以前很名嘛。”

    唐釉落在沈寂宵肩膀上, 他很少坐在这个位置，因为坐来就会被小沈的发戳到, 而且也不够稳当。他们一边闲聊，一边沿着街往东城区游，一起去看看人鱼城市的植区。

    唐釉：“很久很久以前, 陆地上有个国王很自己的貌，而且他本也得很好看。”

    “我知他。”沈寂宵说, “波尔多二世，泊勒王国的倒数第二任国王，曾经是大陆西岸最大的王国，已经灭国八百多年了。听说他极了人，不论男女，都通通掳王，在他的统治民众苦不堪言，连利益共同的贵族也反了。”

    “噢……”小母挠，“原来他在陆地上也那么有名。”

    “我倒是好奇，他为什么在海里名。”

    “因为他特别喜自己的貌，觉得其他的人都不如他，于是跑到西海岸，重金买了那些半灵的两颗果。”小母陈述着人类的迷惑行为，“他自己吃了，想要生一个和他一样貌的孩，然后……听说是生来了。”

    “……”

    有那么一瞬间，沈寂宵想和人类切割一。

    这个人类和他应该不是一个品。

    “我以前路过西海岸的时候，那些半灵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还送了我两颗果。”小母叹气，“我觉得这件事有意思的，刻录在珍珠里，还复制了一份放在这里。”因为人鱼的繁以前也有不少问题，生得少夭折多，所以他当年把这个故事告诉人鱼们的时候，还获得了很大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