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年轻时候见过的人鱼族。”唐釉像沈寂宵介绍，“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很少，我也只能找到这些。”

    意识世界的变化极快，转瞬间镜已然变成了一颗浮在空中的晶球，模模糊糊地装着一条蓝的人鱼。

    “我也去看了人鱼族的相关记载，稍微回忆起了一些事。”唐釉说，“那时候人鱼一族和人类的关系还不错，会有贸易往来的那，又很多便利生活的件被法保存来，一直用到现在，比如那些火烧的陶罐。”

    这算是解答了沈寂宵的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尼娅吗？尼娅就是人鱼一族里，和人类格外亲近的一派，那时候……我想想，变形法还没有被发明来，人鱼和人类的贸易往来只能局限在岸边。”

    “尼娅和一些人鱼有段时间特别衷于能变成人类的法。”

    “那你呢？”沈寂宵忽然问，“你那个时候在什么？”

    唐釉一愣，仿佛整个母脑袋都顿住了，很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不记得了。”他的脸慢慢红了，原本惬意放在沙滩上的慢慢蜷起来，像只沙滩上的小寄居蟹，想把自己卧沙里。

    “我那时候好像真的只是一只特别小的母。”他的声音细若蚊咛，带着说不来的羞恼，“就是那，我们平常见到的，笨笨的说不来话的小母……我打赌你见到都没法认我，把我丢母群里，谁都没法找到我。”

    沈寂宵想象了一，忍不住笑了。但他又无端很在意“找不到我”这句话，顿了顿，把小母很仔细地装自己的睛里：“我一定能够找到你的——所以你那时候并没有和其他母们呆在一起？”

    唐釉回答地极为脆：“是呀，我当时和人鱼们住一块儿。”

    怪不得。

    唐釉对人鱼一族的好度如此。

    “你那时候接到了一些变成人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