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人鱼。”他在怀里有限地转，小声骂了一句。

    沈寂宵觉得乎乎的，仿佛空气里都发着黏腻的甜味，他不自禁地低了低，嗅到了小母上特有的气味。

    他低，很容易就碰到小母。想着是梦，就更大胆些，凑过去亲了亲那粉的。

    “笨人鱼！”唐釉忽然被啃了一，完全不理解这个动作的义，“快醒醒，我不是吃的！”

    “……”人鱼迷迷茫茫地睡醒了。

    真好啊，只有在梦里，才敢这样肆意地观察，像捧着珍宝一样把他圈在怀里，不用给他自由，也不用思考其他。好像他终于成为了一个抛却全份的、遨游在天地间的自由人，满心腔只剩了把人占有的充实甜。

    让人安心又喜。

    他又不是少年，早就已经成年很久了。

境很激烈，所以他的心才那么快。

    沈寂宵觉得这应该还是梦了。

    他就这样一错不错得看着自己，眸清澈，好似在期待什么，又好似没有。

    沈寂宵觉得这个梦还真实的，味都很真。

    是他梦抓的时候抓的。

    不过沈寂宵不吃甜的。

    而唐釉看见了边上的落叶痕迹，发觉这些东西有被扫开过去的样。他沉默了一，觉好像是自己的——他梦的时候一定很激动，为飞天大母，到扑棱他的手，拨浪。

    就如同尝到了那个期待已久的甜品。

    既然是梦，就可以放心观察。他看向怀里的少年，发觉他细的白发上沾了青草，是粉粉的，闭在一起，看起来得不行，让他想起日的樱和未成熟的樱桃果。小母肤特别薄，很容易看见的血，泛粉的时候也格外明显，脸颊上一片一片的绯，跨过鼻梁连在一起，又漏来一分，把鼻尖和睑得格外红。

    可是沈寂宵的呼很平静，动作也异常稳定。除了狠狠抱在一起，完全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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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睁就被白粉瞳的少年撞了满怀，世界都只剩了他。沈寂宵愣愣地看着，几乎以为自己还没从梦境里面清醒过来。小母总是漂亮得不像话，离得那么近，他好像已经看见了那双睛里倒映的自己，也是一副呆呆的少年模样。

    母果然不是甜的，是一奇妙的咸味，淡淡的。

    唐釉不知怎的有心虚，可能是他回的时候看见了人鱼的，没有衣服，而上面有好几红。

    不意外的话……

    人鱼这样也没有放手，还是把他抱得死。小母不知怎的有不兴，觉得这条人鱼简直笨死了，疼了也不知逃。

    拨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