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分开，去人鱼王也要不了多久，你是一条超级大的人鱼了, 肯定可以自己游过去，对不对？”

    沈寂宵：“嗯……嗯？”

    他一喜一悲, 表都没能加载来：“什么……”

    “再往北就是冰原了，我要跨过去，在那里一些事，可能需要一时间。”唐釉能受到沈寂宵的力度在收，“我自己去就行了。”

    他说着，声音也小去。

    因为沈寂宵的神力在剧烈波动，近乎撕扯。

    “我……会回来的。”唐釉最后只是说。

    表好可怕。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可怕的表。小母一瞬间觉得自己看见了捕猎者，他瑟缩了一，手指都收起来，蜷缩成一团。

    沈寂宵掰着他的手指，行捋直了。他似乎重重地了气，离得那么近，唐釉能听见他的心到了一个危险的边缘，神力也是。他想要用神力安抚，但伸过去，就被狂暴的神力搅碎了。

    也不是没和朋友告别过，怎么……

    被攥得有疼。

    人鱼很少会这样对他，毕竟母是一脆弱的生，很容易就会被碎。他恨不得捧在手里怕化了。可现在却死死住唐釉的手腕，看着那截白皙瘦弱的脖颈，低咬了上去。

    “啊。”

    唐釉没什么特别的觉，还是有疼。

    “为什么不能让我一起？”他听到沈寂宵在他耳边说，是咬着牙发的音节，“是我不够格吗？”

    “太冷了，人鱼过去会被冻住的。”

    “母呢？”

    “母有特殊的办法。但是只有母可以过去。”

    “……”

    那就是还不够。

    唐釉察觉到沈寂宵的想法正在往一个很古怪的方向奔驰。尖牙对着他的颈侧又咬又啃，看起来像是要吃母，但半天没啃什么东西——是牙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