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未完，白亦清就捂着心咳嗽起来。

    谢昙轻轻抚摸他单薄瘦弱的脊背，为白亦清顺气，复垂首，嗓音放轻：“气短说话就不要一味贪多。”

    白亦清咳嗽渐息，却仍将宽袖掩着，赧然柔声：“嗯。”

    谢昙这才有功夫看向一旁，想极力忍耐保持镇定，却仍抵抗不住应激诱发气痉挛的安又宁。意识与的极致对抗导致他站都站不稳，抖若筛糠，谢昙看到他抖着手偷偷在了后石桌桌面上。

    三人站位莫名透一无声对峙来。

    谢昙与白亦清搀扶依偎，安又宁于对面茕茕孑立。

    界限如此分明。

    安又宁应激麻木着又几破碎。

    谢昙沉默良久，才慢吞吞：“小白有我的半玉璜。”

    他抬目直视向安又宁，语气缓慢，无波无澜：“是我当年留以作报答的信。”

    安又宁不可置信的逐渐瞪大了睛。

    待反应过来，他脑“嗡”的一，霎时心如麻。他完全想不明白这搅成一团的事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只泪大滴大滴的垂落，砸在冷的青石地面上。

    谢昙说：“听清楚了？”

    安又宁看着前这对璧人，忍不住意识后退半步，却瞬间磕到了后面的石桌，退无可退，他颤抖着牙齿，用力咬，话却仍然不受控制的从嘴里跑来：“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事实，我真的没有说谎……”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安又宁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趋向崩溃，他抱着，语速极快，片刻却霍然停，抬，噎到停不来：“阿昙，你是不信我吗？”

    白亦清立刻察觉谢昙一顿，继而微微前倾，显然将他推开，去抱前面那个上就要崩溃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