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最难捱难过之时是何时?”
死,向来是最容易的,不容易的从来都是生不如死。
昨夜议事厅后,安又宁反思了自己这几次报仇的行为,发现自己报仇的手法单一且因放在明面之上导致过程中太容易被阻碍,谢昙谋虑又
,手段又多,如果想正大光明的致他于死地,好像有
天方夜谭,可他之前竟没有发觉——是他之前想法过于天真了。
早在薛灵突然不知从哪儿冒
来之时,安又宁就该明白,他想利用摧山派掌门之死将谢昙彻底压死的计划恐怕就大概率泡汤了。
安又宁不知不觉想到这,登时就吓
了一
冷汗,他不得不开始反思自己的所言所行。
可……该如何呢?
不过既然良机已失,再过多纠结也没有什么意义,重要的是接来他该怎么办。
安又宁想,自己以前倒是想岔了,自己也不必过分执著于加快谢昙的死期——若是慢慢的折断他臂膀,践踏他尊严,令他丧失所,又遭遇致命背叛,前途上一败涂地,
上一无所有,在
和
神双折磨的痛苦
,再慢慢把他折磨到绝望后死去,似乎才能回报自己多年的委屈,还有曾遭受过的无法言说的噬心之痛。
安又宁看着他:“吩咐没有,就是问你几个问题。”
再者如今他已不是孑一人,
的任何事,都需要考虑父母亲的立场与安危。
就像这次,若谢昙真的如他所愿,被摧山派掌门之死定了以命偿命的死罪,先不说谢昙会不会乖乖受死,域那边听了消息必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善罢甘休,到时必将给无念
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说不定还会再次引发正
大战也未可知。
信不知自家少主要
什么,但仍乖乖的走上前去,不过并未依言坐上床沿,而是坐在了
榻的床凳上。
坐在床上的安又宁看着信,示意般拍了拍床沿:“过来坐。”
安又宁看着他的睛,忍不住看向一边,摸了摸鼻
:“无他,你不用多想,我就是心中有个迷惑想要确定一
。”
信仰着
看向安又宁,再次请示:“少主有什么吩咐?”
常言杀人诛心。
信“嗳”了一声,小跑
来:“少主有什么吩咐?”
“少主请讲。”
他要让谢昙尝遍人生八苦,才算没有便宜了谢昙。
的无辜,帮谢昙洗清了嫌疑,导致最后无论如何,摧山派掌门之死都再没有办法与谢昙扯上关系。安又宁错失良机,憾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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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又宁陷迷思,片刻后他忽然想到什么,
声唤人:“
信,
信!”
信有
发懵:“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