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那鬼影似乎极为了解李府家丁的换班况，在不惊动巡逻的前提抛尸数次，被发现后也是游刃有余，还能在家丁熟悉府布置的况轻松离开，若是个对李府不熟悉的人，绝对是不到这一的。”

    他托着：“若我们的推测成立，那个黑影必然已经得知李员外找来了能治他的人，当然不会来白白送死。”

    “他的目的必然不会单纯是抛个尸吓一吓人那么简单，”楼岸：“的确，在真正目的还没达到前，他又岂会让自己这么轻易的被抓到。”

    “但，那鬼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警告吗？”楼岸蹙着眉，神颇为认真：“目前看来，李三公是目前较为关键的突破，我一会儿就去暗桩一趟，找找李三公过往的信息，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

    他又想了一会儿：“现还早，一会儿可以去县衙一趟，看完尸后，或许也会多些线索。”

    姒荼默默看了他一会儿，没接话，却倏地夹起一块甜糕楼岸的嘴里。

    楼岸：“？”

    他被迫止住了话，疑惑地看着姒荼。

    “你看看你，饭不好好吃，眉却拧的死，”姒荼语重心般拍了拍他：“这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自然直，信我，你在祁仙节前绝对能查个落石。”

    艰难咽甜糕的楼岸：“是船到桥自然直。”

    “不重要，”姒荼见他表没有那么凝重了，很是满意：“甜糕好吃吗？要不要我再喂你几个？哥哥？”

    还没山前，楼岸被楼老妇人约谈了一次，这位年老的掌权者似乎喑打一掌给个甜枣的理，赏了楼岸不少东西。

    姒荼怕被发现没跟着去，是以并不知他们聊了些什么，只是隐隐察觉到回来后的楼岸心似乎不太好。

    彼时，姒荼看着那一堆笔墨文玩、发带玉冠之类的赏赐嗤之以鼻，只觉得虚伪至极。

    他也问过楼岸，但当时少年抿沉默了许久，只说不怎样，楼老夫人是他的祖母。

    在父母都离开后，楼岸就只剩了这么一个还算得上亲厚的辈家人了。